列车员沉稳的解释说:我们是为了其他旅客的安全,才卖假烟的。
男人大为疑惑地说:为什么?
列车员说:以后就不出现在火车上吸烟的人,即便是你买了,也不会有允许你吸烟的地方在火车里。
两个男人瞬间站起来说:你信不信我们把你扔到铁轨上!
列车员说:来啊!
霎时间从10号车厢跑出来二十几头彪形大汉,全部身穿铁路部门的制服,三个男人安静的坐了下来,显然已经接受了这包假烟。
……
这个时候11号车厢里的传来广播员柔美细腻的陕北乡音,说:亲爱的旅客朋友们,前方到站是大户山车站……
11号车厢里的一哥们大声疾呼:监狱到了!
不知何时,在我的对面坐了两个女孩:其中一个是何洁另一个应该是李宇春的歌迷。
李宇春的歌迷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的棒,至于里面是否还有糖,我至今无法确定。何洁的歌迷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如果火车在这坏掉就好了。
突然跑过来一个男性列车值勤人员说:10号车厢有人吸烟!
瞬间11号车厢里的所有火车值勤人员全部奔向 隔壁的10号车厢,夹在中间过道的两扇门突然传来惊世骇俗的声音:砰!砰!
我时常憎恶这种用力关门的现象,门就这样被我们看成是出气的对象,一直以来门就是这样忍气吞声的被一开一关着,别无选择的活着……
买了一包假烟的哥们,觉得机会终于来了,掏出一根烟,开始咬在嘴里吸了起来,事实上我可以证明他只吸了一口,火车就爆炸了……
我忽然醒来……
发现维平家里的钟已经停了,应该是晚上的11点25分停止工作了,一颗鞠躬尽瘁的电池终于等到放假休息的机会了,我想。
我仍旧懒散地躺在维平的床上睡,而后梦又如期而至地来了……
这次在我的梦里终于出现飞机了,我拎着两捆杜雷从北京带回来的“京葱”,顺势走在飞机场的候机大厅里,北京的葱此时就像是“精虫”一样的引人入胜,我在每一个人的眼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想。
我穿过狭长的飞机安全通道,径直走到飞机场的停机场地,我坐的是慢机,我一直以来都认为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东西都是相对存在的,火车有特快也有特慢的,那么飞机也应该是有快机慢机两种形式的。
最后我登上了所谓的慢机——直升机。
后来我终于明白这个型号的直升机真正的含义,它最多只能坐5个人,其中要用2个人来驾驶飞机,其他三个人则要不停的变换位子,来保持飞机在飞行期间的飞行方向。这样的慢机很实用也很节能,并且是客运机场得以在强大的石油危机之下还可以正常发展的最好客运手段。
其中的一站我们竟然停在了一个建筑物的脑袋上……
最后我和其他两名一起乘坐这个航班的哥们,在中途采取集体紧急迫降——跳伞的方式,下机了。
结果证明我们集体晕机了。
后来我开始庆幸我没有选择05直升机,这样的航班要由旅客自己去撞击这个世界,并且是那种撞在冰山上,你还不知道直升机的离合器在哪的没有选择的余地。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晕机的后遗症状——昏昏沉沉。
不过此时我可以确定天已经放亮了……
突然传来敲门声,我断定不是大叔就是两个姑娘,来做的事情不用想象就一定是叫我一起去吃饭这类杜雷一直有所感应的事情。
我起身去开门,杜雷意外地站在门口,我说:杜雷,你不是已经坐火车去北京了吗?
杜雷黯然失色地走进屋子里面,绝然倒在沙发上,说:哥们,递我一根烟!
我掏出一根烟放在杜雷的手里,说:怎么回来了!
杜雷把烟插在嘴里,没有回答以上的任意问题,我随后掏出打火机递给了杜雷,杜雷接过打火机并没有顺势点燃嘴里的烟,只是拿在手里,我说:是不是晚点了?
杜雷仍旧咬着叼在嘴里面那只原本就没燃烧的香烟,我没有再问杜雷。
这个寥寂的时刻门口再次传来充满激情的敲门声,我断定这么有激情的声音着实应该是收水电费的,我转身出去开门。
开门之后,闯进来两个人,更加意外的事情诞生了:维平和程秋海终于回家了。
我关上房门,说:你们两个怎么提前出院了。
维平说:哥们给我一根烟!
我掏出一根烟转手递给了维平,维平掉在嘴里并没有点燃嘴里的香烟,我看着维平的样子,没有说话,我转身走到程秋海的身边说:程秋海,你们两个怎么提前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