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雷想了想说:哦!她应该已经是孕妇了!
公交车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说:请主动给孕妇老人和儿童让座……
公交车怅然停了下来,杜雷悔恨终身的离开公交车。在那次之后,杜雷下定决心不再给任何人让座,这里面也包括任何女人。在以后的日子里,杜雷被车上的人指认为最没有道德的年轻人。
杜雷在流言蜚语中毅然决定去开出租车……
事实上司机大都是从坐车中逐渐成长起来的,我想。
杜雷回忆着自己委屈的历史,坐在更为委屈的出租车里,两个姑娘则是最为委屈的被迫听着杜雷惨淡经营多年的历史,我们就这样集体委屈着行驶在开往医院的公路上。
我按照医院的规定把车停到了医院的指定停车地点,我和两个姑娘一起下车,杜雷还留在车里,我示意着他快下来,显然杜雷是想多拥有车里面的座位,因为他将在不久会告别副驾驶的位子,而躺在后背箱里,这一切仿佛已经就是定律,不是你我少吃一碗饭就可以改变的事实。
希特勒的部将就曾经后悔自己不应该在早上多吃一个面包,这是导致他们失败的主要原因,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认为,在事情未发生之前,你的每一举动都会改变这个事情的结果,这个离奇的世界就因为一个面包被意外的改变了……
事实上很有可能是因为他昨天晚上去了茅房,才导致他们的失败,我想。
杜雷在两个姑娘的千呼万唤下终于抱着大葱出来了。
赵值说:维平和程晓蕾的哥哥是不是在同一个病房的?
杜雷说:应该是吧?
程晓蕾说:我哥在什么病房啊?
杜雷解释说:应该是转基因病房。
杜雷说:我去送大葱,你们两个跟着他走就行了。
就这样我们在医院主楼的门口处分道扬镳了。
我带着两个姑娘一起上楼,直奔维平和程秋海的房间,刚刚走到门口,我发现病房里面只有维平一个人躺在床上,并且也没有佩戴什么防毒面具,我大踏步走进房间,维平怅然大叫说:哥们!快出去!
我仍旧像里面走着。
维平说:快出去!哥们!
我停了下来。
维平最后撕心裂肺地说:哥们……
我转身带着两个姑娘退出了维平的房间,我站在病房外面说:维平你怎么没带防毒面具啊?今天。
维平说:好像是被护士小姐拿去干洗去了。
这个时候走过来四个护士后面跟着一个男人——程秋海。
其中的一个护士大声说:这个病房不许任何外人进入,要进去必须佩戴隔离面具。
我这个时候才发现四个护士每人佩戴一个防毒面具,并且其中一个的上面俨然贴着“维平”专用的字样,事实上是医院的防毒面具不够用了,程秋海黯然走进病房。
程晓蕾说:护士小姐他怎么进去不用隔离面具啊?
护士解释说:他们在做实验,这是我们医院最新的创意,就是以毒攻毒。自从维平来了之后,程秋海的病就好了,结果维平的病也渐渐转好了,为了对转基因这项技术作下一步的深入研究,我们院长决定让他们在做一次交叉感染,最后就能得到有关转基因病理的最好解释。
杜雷抱着两捆大葱跑过来,说:护士小姐你们医院的厨房怎么没有了?
其中的一个护士说:哦!忘记告诉你了医院的厨房已经转型了,开始对外贸易葱姜蒜了。你可以直接把东西送到第三产业部门的销售科,就行了。谢谢!
如果没有后面的两个字,我想杜雷一定不会飞奔下楼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