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雷说:我们也快点下去吧?
我点了点头,最后锁了维平的房门,和杜雷一起下楼去大叔家吃晚饭。
赵值看着杜雷说:明天我们去看维平和程晓蕾的哥哥。
杜雷说:明天不是我开车,你告诉他就行了。
赵值又转过头看着我说:明天我们去医院。
我点点头说:好啊!
杜雷说:我们一会吃过晚饭以后,还是去保险公司集体投个保吧?
赵值和程晓蕾看着杜雷,说:为什么啊!
我说:我开的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出租车。
杜雷说:是啊!在某些时候是120或者直接开的是运尸车。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赵值说:至于这么差的?
我淡淡地说:很至于的,没有人会把车开进地铁里。
程晓蕾说:你以前是不是开地铁的?
我迷茫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们吃过晚饭,杜雷和我回到维平的家仍旧继续我们未完成的事业——睡觉。
在梦里我又去了医院。
我询问医生如何忘记我的记忆。
医生给我的解释:只是因为你还活着。
我痛苦地说:没有别的办法了?
医生说:有!
我急切地说:什么方法?
医生说:多吃蔬菜。
我迷茫的说:为什么啊?
医生不耐烦地说:等待你也变成萝卜白菜就行了。
我仍旧迷茫地说:为什么啊?
医生说:植物人就是这么演变的!
我最后又问了一句:为什么啊!?
医生拍案而起说:你是不是想写《十万个为什么》啊?
我瞬间离开离奇的医院……
我开始每天吃素……
一天在街上看见了一个老者,老者说:小伙子你是有佛缘之人!
我迷茫的说:为什么啊?
老者说:你身上没有血性。
我看着老者说:这是因为我天天吃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