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回家再说吧?
杜雷绝望的说:我去……
我说:回家在说吧!
我把杜雷塞进车里,自己坐到他的旁边,说:杜雷你还行不行啊?
杜雷没有说话……
我下车把杜雷推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我启动杜雷的车,车子渐渐驶向维平公寓……
杜雷安稳地坐在车里,说:维平怎么没回来?
我说:维平已经怀孕了!
杜雷痛心疾首地说:那我也快了!
过了一会,杜雷静静地看着我说:你会开车?
我笑了笑说:哦!只是会一点点。
杜雷说:我们去中街吧?
我说:去那干什么啊?
杜雷说:我去买一条裤子。
我看了看他的下身没有再说什么,杜雷看着我说:你陪我进去吧?
我说:你这样能行吗?
杜雷说:应该没有问题的!
我和杜雷下车后,就像是两个原始人出现在中街一样,引来众多的目光,我说:杜雷还是把我的外衣围在你的腰上吧!
杜雷说:应该没什么的!
就这样我们在万人瞩目之下款款踱步走进中街,杜雷走进一家服装店,结果被两名保安以衣装不整为由拒之门外。
我说:你这样献身与中街,是非常有可能坐牢的。
杜雷说:是吗?
我说:很有可能!现在有一个罪名叫损毁城市形象罪。
杜雷曳着我的衣服说:这家怎么样让进吗?
我抬头看了看说:大哥!这是寿衣店!
杜雷说:就像当于提前试穿了。
杜雷奋不顾身的挺进这家寿材店,说:老板有裤子没有?
我紧跟在后面,看着里面以后我也会拥有的商品,如果说商品琳琅满目也就只能给我以狼藉杂乱的错觉,余下的什么也不能够给我带来。
老板热情迎接着杜雷盒我,说:小伙子买品牌的还是买组装的?
杜雷大为疑惑的说:这有什么区别吗?
老板笑了笑说:品牌的保修三年,组装的保修三个月。
杜雷差异地说:这么大的区别,我来个品牌的。
老板极其热情的给杜雷拿了一条阿迪达斯的裤子,说:这是阿迪达斯的。
杜雷说:操!阿迪达斯都开始做寿材生意了。
杜雷不屑一顾地,说:这条裤子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