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海摘下防毒面具怅然高呼:老子已经决定啦!就写关于监狱的。
三个护士不哄而散……
仰慕者又永远是这样怅然地消失。
我们最后极其无奈的离开了医院,维平说:让我来开吧!
杜雷可怜地说:大哥!你还是先杀了我吧!行吗?
维平没有再说话,安静地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我坐在了他们两个人的后面,最后还是司机杜雷开车,我们坐在飞驰的出租车里行驶在去往维平家的路上。
维平和杜雷两个人睡得很早,最后剩下我一个人也觉得无聊,于是躺在床上也睡下了。
两天后的早上。
维平突然接到医院打过来的电话,维平情绪激动的跟我说:哥们!又恋爱了!
我笑了笑说:今天晚上你请客啊!
维平双手捂着还在响的电话,说:一定是那天在医院看见的三个护士中的那一个。
我仍旧只是笑了笑,说:可能是吧?
维平小心翼翼的把电话紧贴在自己的耳朵上,说:喂?你好!
电话那头意外地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立即送两捆大葱过来,医院的厨房又没葱了。
维平顺其自然地说:哦!
维平挂掉电话,静静地站在原地不动了……
我看着维平说:怎么说的?
维平说:她说医院急需两捆大葱。
我笑了笑说:现在这个社会要什么定情物的人都有!
维平淡淡地说:是啊!女人是很难理解的。
我说:等杜雷中午回来我们一起去吧?
维平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好奇的说:维平!你怎么知道是医院打来的电话?你有医院电话的?
维平摇摇头说:没有啊!
我紧接着说:那你怎么那么确定就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维平说:来电显示120。
中午杜雷准时回来,事实上是他的肚子准时回来,而后是他的嘴决定他的作息时间,其次是他的肠胃,以至于还有他的屁股,最后才是他那个根本就没有决定权的脑袋,杜雷应该是与时俱进的好青年。
我们吃过午饭,维平说:今天下午我们去看看程秋海。
杜雷说:不是看过了吗?
维平说:他的水果没了,我们今天还要再给他带两捆大葱过去。
杜雷说:这么快啊!
我和维平同时点了点头,杜雷说:那我们还是先去浑南的菜市场,然后再去医院吧!
我和维平集体点头……
傍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