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毅然决定说:其实我的脚也是很凉的。
程秋海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我的脚……
维平的哭声渐渐平息,维平说:哥们的手相不好,以后就不要在讨论关于手的话题了。
程秋海无语的看着我的脚,我无语的看着维平的手。
维平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我说:可以。
程秋海没有说话……
最后我们三个一起走出房间,程秋海没有锁门就离开了他的阁楼。
我说:你怎么不锁门的。
程秋海解释说:这里的人们都是路不拾遗的活着,所以是完全没有必要锁的。
维平在一边说:这里的人们不是路不拾遗,只是因为他实在也没有什么可拾的遗落。
程秋海笑了笑没有再多加任何解释,我们三个一起走出他们两个住的公寓……
3
维平的手机突然狂响不停……
维平行动缓慢的接通电话说:这么快就可以出院了!
……
维平接着说:没有什么后遗症?
……
维平又说:那过一会我去接你。
……
维平瞬间挂掉电话,回头看着我和程秋海,我此时茫然地看着维平,程秋海说:接谁去啊?
维平说:我的一个朋友,决定今天下午出院。
我急切的说:是那个开出租车的朋友?
维平说:对!就是他。哎?你怎么知道的?
我只是淡淡地说:他早就应该出院了。
维平笑了笑说:也是啊!
过了一会,维平说:哦!对了。你们两个陪我一起去吧?
程秋海说:无所谓。
我没有说话,只是跟着维平茫然的走在去往医院的路上。
我这个没有上过蒸笼的包子,即将露馅了,我想。
程秋海说:那个家伙躺在哪家医院啊?
维平说:第四医院。
程秋海说:那我们还是坐公交车吧!
我说:我还没给指纹汇款呢?
程秋海说:给指纹汇款?
维平笑了笑说:他说的是乘车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