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玛府上没有了这个兵符,日子象是难过的很了。朱宣一心里等着,只想了新封的左贤王能瓜分了达玛的精兵才好。看来以伊丹为首的几位吐蕃贵公子,要警死保护了他们家里的精兵了。
阮之陵等几位离得近的文官来的最早,文人虽然不能打仗,也在时时思索了,王爷命边境上调兵,看来要开仗了。又急急写了手谕,命从这里到边境的沿途各州县搜查闲人。他们认真的想了,还有什么遗漏的。
幕僚们轻声在一旁看了这一会儿报来的消息,站在地图前指点了,哪里应该重点搜查。哪里又是最能藏人。
近天黑的时候,总算是有了回信:“一行十数人,都是汉装,藏身在城外山上的林子里。杜将军带了人正在搜山。”
朱宣这才慢慢站了起来,书房里立时没有了声音,看了王爷大步走了出去:“带我的马来。我也去看看。”
沈玉妙这一夜没有见到朱宣,问了一问,说看了杜将军搜山去了。王妃房里的人一直骂了那刺客:“抓住了去喂狗。”
再去看了朱禄伤势,又看了另外几个人的伤势。重新回了房里来,院子外面就看到了钟林在院外徘徊了,看了王妃过来了,过来行了礼:“王府里我重新看过了,还是请王妃回房里歇息了吧。”
王爷城外紧紧抱了自己的妻儿,那脸上没了一丝血色,在场的人只要往王爷脸上看一眼,都能看得清楚。
听了沈玉妙轻声答应了:“有劳钟将军了。”钟林看了王妃缓步进了房里,他继续在院子附近踱了步。
第二天朱宣也没有回来了,难怪十几个人就敢来行刺妙姐儿,幸亏了妙姐儿身边一向不少跟了人。
南平王动用了城外的兵力,除了护卫城里戒严搜查的,全部用来了搜山,杜威站在王爷身边,看了他恨的不行。
梅表姐是一听说了,昨天晚上就去了王府里,在府里陪了王妃小王爷一夜,一早回家去安排了又进了来,怕妙姐儿受了惊吓,陪了她在做针指掂线看桃红柳绿,然后说闲话:“今天街上仍然是戒严了。不许闲人走动。”
锦榻上毅将军在和一个丫头在抓石子儿,不时格格一声笑。梅表姐听了笑声就不时看了毅将军笑道:“毅将军这一年长高了好些。”
然后看了一旁坐着看书的朱睿,笑道:“世子爷庆生,送什么是你喜欢的?”朱睿想了想道:“我跟了母亲去姨妈家里,姨妈亲手下了一碗面,要吃那个。”
梅表姐连声答应了,笑道:“这个好办,我呀,给世子又做了一件衣服,上面的花都是我自己挑的。到时候送了来,世子别嫌弃不好。”
朱睿手拿了书,笑道:“给毅将军是什么呢?”沈玉妙笑道:“他天天就跟了弟弟争这个。有弟弟的就要有他的。”招手让朱睿过来:“看了这一会儿了,把这果子吃了再去看。”
朱睿拿了在手里,先给了毅将军一个,回头看了母亲笑道:“我很疼弟弟的,只是问一声儿,怕你们把我给忘了。”
梅表姐笑得不行,手里掂了的一根水绿色绣花线都掉到了地上,看了小丫头捡了递上来,重新接了笑道:“怎么敢忘了世子。”
院外,一个人走过来对了钟林禀了几句话,沈玉妙房里看到了,一夜没有见到表哥也正在心里想着,命青芝:“是有什么消息了,让他进来说。”
钟林进来了,还是没有笑容的表情:“王爷把那十几个刺客堵在了山后的一座破庙里,想来下午就能回来了。请王妃不用担心了。”
沈玉妙听完了,露出了笑容道:“我知道了。”怎么能不担心,一夜朱宣没有回房,沈玉妙想了自己抱了睿儿坐在马车里,车外嗖嗖的放箭声,箭钉在马车上的响声,刀剑相击声,她一夜也没有好生睡。
朱宣此时站在破庙外,身后是搜山的兵,把破庙围了一个水泄不通,朱宣身边的一个大嗓门儿的士兵在喊话:“放下兵器举了双手出来。”
回答的是破庙窗眼里飞射出来的一支长箭。被士兵们击飞了。
朱宣冷声道:“我没有时间跟他们磨蹭,对他们说,再不出来伏罪,我就放火烧了这庙,也来行刺王妃世子,哼,还有命在”
听了士兵们喊话,回答的又是嗖嗖几支长箭,破空而来。朱宣让了一下,长箭“啪”地一声钉在了身后树上。
杜威看了王爷大怒了,伸了手:“拿弓箭来。”朱福送上了王爷的弓箭来。看了他张弓,一箭顺了刚才射箭出来的窗户眼儿就进去了。
听了里面惨叫了一声,不知道射中了谁。朱宣薄薄的紧紧的抿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