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玉妙又开始絮叨卢瑞与沁兰的一些事情,心里好笑,对于别人的事情这么明白的,到了自己身上就糊涂得很。
这么明白的人怎么就不明白我有多喜欢你。一个小糊涂蛋。
朱宣第二天就听说了昭阳郡主的母夫人放出来的话了:“我们昭阳是不会嫁给平常的人的。”
弄得一些单身但是家势不行的青年们都灰了心,背后里嘀咕:“最好是进宫去,可是皇上是你堂叔。”
又不能不去,只是一天没有成亲,大家心里都惦着。
朱宣心里想,是惦着那一千亩的嫁妆吧。
一个昭阳郡主进京,弄得人心慌慌的。
整天刀就架在我脖子上,朱宣冷了脸,嫁给家世清白的喜欢你的人不好吗?这些贵女们,就会看人权势。
朱宣忘了自己也为权势日夜经营。
徐从安进了来,军功上他最厚,领了官职不能不去,玉妙那里是几天才来一次。
他是一听到消息就来了。坐下来就说:“王爷,不能让北平王联姻。”说话也不客气。
朱宣嗯了一声,看了朱寿进来放下双层窗屉,觉得满意,徐从安一进来,从来都是有话说。
徐从安道:“我听说靖海王也去了,王爷准备怎么办?”徐从安对朱宣的心思比较了解,要先有了孩子才联姻。
所以徐从安从不交待玉妙什么,不担心她会失宠。现在则不一样了,刀逼到了眼皮子底下。
帮了北平王一把,也可能被他憎恨,手里有他的证据,说明背地里查了他。
三个异姓王互相不好,从没有摆在明面上。
徐从安最关心的还是朱宣怎么做。昭阳郡主要不是个傻子,联姻第一个来找王爷才是。徐从安昨天是没有看到那个场面,如果看到了也就明白了。
昭阳郡主一进京,就有北平王来时时探望,风声一放出去,门前车马不停。又是贵女,嫁妆丰厚,又有点学识。
赵氏母夫人与昭阳郡主都是一个心思,我们这么好,你南平王不应该主动来上门,就象眼前来的这些人一样赶都赶不走。
朱宣倒是想明白了,昨夜玉妙絮语她的,一派孩子话,朱宣应付的嗯着,心里想明白了。不来找我她是个白痴。
一定是知道了我新婚一个月不出府门的事情,一个是为了孩子,一个是看了两年我才到手,我能不情热?
妙姐儿为我了出门几天不陪她还不高兴呢。这位昭阳郡主我还没有打算喜欢她呢,就开始同妙姐儿别苗头了。
一定要我自己去上门,才显得她尊贵。新婚的我,上门去看她,哼,这主意打得不错。
这种人我一看就心烦,不过眼前我不能坐着不动,也不能主动上门,不然我也被她看扁了,事情就不好做,我等两天再看看。
你进京这才几天,就能定下来嫁给北平王那个老色鬼吗?朱宣不着急,又不是我急着嫁人。
面前的徐从安还看了自己,看不出王爷是什么表情。
朱宣就对徐从安说别的:“妙姐儿这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学的易旧移新,帮了别人家里出主意,天天就会胡闹。”
徐从安听了朱宣说了玉妙插手别人的家事,当即大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虽然没有教过,但是那么聪慧的,跟了王爷身边,一定是王爷那里学的。”
朱宣淡淡一笑,肯定不是我。我对她说话从来注意,不喜欢她牵扯到这里面来。卧榻之边有个曹操,觉都睡不好。
再想想昭阳郡主,冷笑了一下,真的是同我玩花样,我就不客气了。
想想很烦,我还没有孩子呢,逼得我一定要上阵吗?
徐从安最关心的是王爷会不会娶昭阳郡主,要追问了一句:“王爷有何打算?”
朱宣心里想笑了,你是我的幕僚,还是妙姐儿的先生,轻重不分了。
淡淡道:“看看再说。”
里面玉妙正在会客,这个客人是北平王妃,正在对了玉妙抹眼泪,玉妙一晒,天天说我爱哭,拿哭当发泄的人很多。
北平王妃说的是昨天的事情,她天天弄了家下人打听北平王,对他昨天去了哪里晚上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