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宣一笑:“那个时候我跟你现在差不多大。年青不就是这个样子。”
玉妙先忘了不高兴,伏了身子看朱宣:“长得很漂亮?”女人最关心的就是这种事情。长得漂亮不漂亮,不然就有男人为她争了。
朱宣拉了她睡下来,搂了她笑道:“我不记得了。”
玉妙接着问了:“怎么会?”不是争来的,应该会珍惜才是。
朱宣低声轻笑了道:“是不记得了。”再站在我面前,我保证认不出来。
“那谁赢了?”这也是女人最爱问的话,站在风头上的那一个最让人关心。
“当然是你表哥我。”朱宣在她脸上亲了亲,玉妙也吃吃笑了道:“我就知道一定是你。”
然后又问:“为什么不记得了,不容易争了来的,怎么就会忘了?”
朱宣轻笑了,道:“哪里是不容易争来的,很容易就到手了,我没顾得上看一眼。母亲知道了消息,让人喊了我回去。”
晋王那个小白脸,一马鞭子下去眼泪都出来了。哪里有不容易这三个字。
“那后来没有再去看过?”朱宣在她脸上又亲了亲:“天天就会问这些不重要的话。睡吧,明天再说。”
玉妙就推他:“你不说我睡不着。为了我能睡着,就说吧。”
朱宣无奈:“我回来后,母亲不让我出门,让人去给晋王陪礼。我整整三个月没有出门。”春闱就是这样考上的。
看了玉妙还要问,索性一古脑儿都说出来:“我再出门的时候,哪里还记得这种事情,你别总在我面前提,想不起来了。”
春闱高中了,人人都来恭贺我,怎么还记得这种事情。
朱宣闭上眼睛,轻拍了怀里的玉妙。
第二百六十九章,操心(三)
第二百六十九章,操心(三)
又是一天,朱宣从外面回来,还没有进房里,就看到有人不时手捧了绸缎进进出出,看到王爷都行礼。
朱宣就随口问了一句:“这是作什么?”搬了这么多的布匹搬来搬去。
管事的就笑回话:“王妃要做衣服。”朱宣就无话,往房里来。
进了房里一看,棉榻上,桌子上堆满了绸缎,玉妙正带了人笑盈盈地在挑捡。
从来没有发现过妙姐儿对做衣服这么有兴趣。朱宣看了房里堆了的绸缎,再看看眼睛明亮的玉妙。到底是个女人,都对这些闪闪发光的东西感兴趣。
玉妙看到朱宣进来,只抬了头一笑:“表哥。”又低了头继续挑选。朱宣就走过来:“上已节有这么重要?”比我还要重要,我进来了就看看我,就不理了。
“都约了谁?”朱宣问玉妙。
玉妙一笑:“还不就是那几个人,陶姑娘,高阳公主她们。”
朱宣负手站了,陶御史家的娇姑娘,那才真正是娇纵。玉妙有了小马,她也要学着有。一定是小马,大的她还不要。
京里买不到好滇马,陶御史就来找自己商议,女儿在家里不高兴,请王爷帮着买一匹来吧。
马到了手,和玉妙两个人拉到了西山比着骑。
这才知道玉妙原来都是抱了上马,自己从来不认镫。陶秀珠回家就噘了嘴,埋怨父亲母亲:“怎么就没有抱了我上马过?”
陶御史是个文职官员,哪里有力气抱已成年的女儿上马。见了朱宣就委婉地说了:“这件事还不好和别人说。事事都跟了王妃学,王爷留着心,王妃那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