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蚁神功。”白求凶猛地扑了上去。
二人拼杀起来。
“蝼蚁神拳。”白求连连进攻。
蝼蚁神拳,白求已经练到返璞归真的地步,看起来似乎无力,实际上棉柔之中带着一股滔天的霸气。腿法霸道无双。白求手脚并用,将曲池打得手忙脚乱。
曲池心里直叫苦,这人腿法凶猛霸道,拳法却是棉柔如雨,有时软绵绵的,有时疯狂无敌,有时柔霸结合,应付起来极为棘手。
白求越打越有感觉,竟然渐渐地找到了太极的感觉。拳法和腿法开始糅合,拳法变得猛烈起来,腿法却变得极为阴柔。
又过了一会,又回到原来的样子:拳法棉柔,腿法霸道。
如此反复,不休!
一位修士的功法要么狂暴,要么阴柔,可夹杂在一起,而且来回不停地转换,这就让人应付不迭了。终于,曲池被看似柔弱的一拳轰在胸口处。
这一拳看似柔弱,实际上狂猛无比,打得曲池胸口都瘪了下去。
“啊”曲池惨叫了一声,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曲池捂着胸口,唇角流出一缕鲜血,他指着白求,一字一顿地道:“你这是什么功法?”
“这一拳用的是寸劲!”白求如是说。
白求看似在给曲池解惑,实际上曲池越加迷惑了。寸劲?他听都没听过。不光是他,蒋雨琦等人也没听说过。
“此乃天授,不足为外人道也。”白求笑眯眯地望着曲池,眼中的杀机却是越来越盛。自己的那柄拂尘仿佛不是凡物,这曲池知晓内幕,断然不能让他逃走。一旦曲池将这拂尘传扬出去,自己怀璧其罪,麻烦就大了。
曲池咬牙切齿,很不服气,自己怎么能输在一名一重道基修士手中?怎么可能?这小子必定是在强撑,马上就要筋疲力尽了。一旦他力竭,夺取他的拂尘,立即溜之大吉。
白求此时确实疲惫不堪,尽管他有恢复法力和体内的宝贝,但也经不起如此高强度的输出。他只好虚多实少,与曲池缠斗。
太极之法,虚虚实实,让人防不胜防。你觉得是虚,人家是实,被打得不轻。人家是虚,你以全力防备,空浪费法力------
白求在快速地恢复着,曲池却是累得不知东南西北了。饶是如此,曲池依然能应付下白求的攻击来,二人的境界相差太大。
“螣蛇剑!”白求眼看久战不下,一拍储物袋取出了他真正的杀手锏,剑尖一出,螣蛇剑从剑尖中钻了出来。
螣蛇剑像一条泥鳅,又像一条毒蛇,“哧溜”一声,朝着曲池的眉心刺去。
曲池大惊,挥掌劈砸。
“砰”地一声,螣蛇剑被打偏,却是刺中了曲池的大腿。
“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快,这是什么剑?为什么这么快?啊,有剧毒!”一声惨绝人寰的吼叫声响起,曲池骤然感到浑身麻痹。
曲池惊慌之下,慌忙逼毒。
白求又不是死人,握紧拂尘,一拂尘抽了上去。
“轰”地一声,白求的拂尘抽碎了空间,直接抽在曲池的胸口。
曲池本来就在逼毒,被抽中胸口,一口真气不畅,毒素再次扩张。
“到此为止了。”白求连连挥动拂尘,抽打着曲池。
曲池身种剧毒,应付起来极为吃力,战斗进入一边倒的局面。
战斗持续的时间太长了,白求想要速战速决。其实白求即使不用剑尖,这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