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拜!”
挥挥手,我潇洒的离开了这个城市。
* * * * *
坐上了前往上海的列车。
我望着窗外陌生的风景,瞬间有了一种错觉——不管到了哪一站,都是没有区别的。而——
“我是谁?”
“我还活着吗?”
……
没有人回答我。如今,我究竟是一副躯壳,还是一缕幽魂?——我已经找不到答案。身体里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感觉,我甚至想不起来去触摸一下胸口,看那颗心是否还在跳动?
不管走在哪里,都是单身。
不管走向哪里,都是单程。
蝴蝶醉花,
花随风飞,
风追落叶,
叶飘何方?
如果这就是旅程,那么终点在哪里?而起点,又在哪里?难道每一处停留,终究只能成为驿站吗?我突然想起网路上有这么一首诗:
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渺渺在其中;
日也空,月也空,东升西坠为谁动;
田也空,屋也空,换了多少主人翁;
金也空,银也空,死后和曾握手中;
妻也空,子也空,黄泉路上不相逢;
权也空,名也空,转眼荒郊土一封;
爱也空,恨也空,世间浮华一阵风。
朝走西,暮到东,人生犹如*蜂,
采得百花成蜜后,到头辛苦-场空。
……
下了火车,走出车站,在人群之外,有人在向我招手,“落,这里。”然后,我看到了两张熟悉的脸庞。然后,我微笑了。
原来,有人认识我。
原来,有人在等我。
……
萌萌接过我手中的行李包,“想去哪里玩?姐们儿绝对奉陪到底!”
“嗯……我想想啊……”我接过斯琳递过来的矿泉水灌下一大口,不约而同的看向萌萌,“去你的猪窝观赏观赏如何?”……
“那有什么问题?走,我开路。”
……
“啊——”斯琳惊喊伴随着惊跳,然后就是炮轰——“死萌萌,你的*能不能不随地乱扔?”
“喊什么喊?你没穿*啊?”萌萌正儿八经的捡起地上的*瞪她一眼,“有人*你啊?回你老头床上喊去。”
“没关系,这是你的家。”言下之意就是,若有什么奇怪的声音,邻居也知道房主是谁。
“你去死。”
“你怎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