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谢谢皇帝爷爷!”钱府小姐眨眨沾湿的眼睫,唯有小金过得开心快乐,她才能放心将小金交给李默寒。“我明儿个就让府里的人,将皇后娘娘、蓉妃娘娘还有其他娘娘嫔圮们喜爱的芙香露、雪晶膏送来。”
“平时朕求你你都不肯送来,无事献殷勤,钱娃儿有话就直说了。”
“皇帝爷爷,我知道您最疼钱儿了,我想请皇帝爷爷替钱儿指婚。”钱府小姐笑起来嘴角有一对可爱的小梨涡,实在讨喜。
“哦!”皇帝眉开眼笑,取笑道:“怎么了?是因为你两个丫头都离开了,钱娃儿寂寞,想嫁人了?”
“皇帝爷爷答不答应嘛?”不是想嫁人,她是想整人。
敢说她没人要,还说路边随便抓条狗回来,都可以抵她万两黄金买回来的嗅香犬,整天嫌她东、嫌她西,有种这样讲,那家伙就得有勇气承受后果。
“那也得先告诉朕,是哪家的公子有这等殊荣得到你的青睐?”
钱府小姐含羞笑着,嘴角却有一抹贼光溜过。
而远在钱府里正欢天喜地收拾包袱的莫修,突然起了一身莫名寒颤。“怪了,我明明重获自由身,马上要离开钱府回莫月山庄,怎么心头还会有股不祥的预感!”
一刻也不敢逗留,莫修抓了包袱,吸气闭眼,一个劲的冲冲冲,冲离这个让他待了一年的钱府。
离是离开了,可鼻间、胸口怎么还残留着那味久久不散的香熏?
钱府金娃娃为救李将军,强忍心痛胁迫他写下休书,再以己身之命换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壮举,传遍了京城上上下下,吵得是风风雨雨,现在的金梓成为人人夸赞的优良妇女,国家典范。
想也知道这些歪七扭八的话,都是那个无聊人士所传出去的。
京城钱府的金娃娃,第二次出阁,对象仍是李将军,依旧锣鼓喧天,热闹非凡,迎娶队伍丝毫不逊于第一次。
这回没再让金梓等到睡着,她的亲亲相公便入了新房,双喜烛台下,她清楚见着掀了她喜帕的相公。
少了第一回的娇羞和无措,金梓迅速将凤冠扔一旁,将多日不见的相公拉到床边。“将军爷,你快来这儿躺下,不对,要先脱衣。”
李默寒揽眉,抓住好不容易从钱府要回来的妻子,却不懂她在两人终于能“名正言顺”在一起的新婚夜上,喳呼喳呼的忙些什么。
等等,她手上拿着的黑瓷瓶子好生眼熟。
“将军爷,你答应过我,有了身孕,我说什么你都会尽量配合,那我要你乖乖让我按摩右臂筋骨。”
“你对我的右手为什么这么有兴趣?”之前是,现在也是。
“替你疏开堵塞的血路,活络许久末动筋骨,不需要几天,你的右手才能复原成跟左手一样,能拿重物、举重物。”见他不动,金梓推倒他,扒开他的衣服。
浓眉蹙了蹙,仍是不解,“我手好得很,根本不需要疏开什么血路。”
“骗人!你不是因为当年手伤严重,导致右手无法出力,才用左手拿东西吗?”
真相大白!
李默寒翻了白眼。“我只是惯用左手。”
“啥?”
“我惯用左手。”
好一句惯用左手呀!金梓霎时变得呆若木鸡,搞了老半天,她的相公两手完好没事,那她一个人内疚自责个鬼啦!还跟将军爷闹了一顿莫名其妙的脾气。
她像个笨蛋一样的穷操心!
“你生气了?”轻轻一个拉扯,鼓脸生闷气的妻子便倒在他身上。
“没有一个人告诉我说你的右手好端端的没事!”那日见将军爷右手执斧挥舞,果然不是作梦!
“也从来没人告诉你我的右手有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