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艳华仵作心里祷告上苍,母亲早日康复。
银针在徐氏身上摆动,从梁亮元手指尖上射出的一丝绿色的光束透过银针,直达徐氏的体内。
没有谁发声,尽管这一刻,让向宏鸣目惊口呆,那手指处还能发光,闪闪耀眼。
梁亮元手指的闪光让徐艳华仵作大喜,这一不平常的举动定会让母亲康复如初。
些许时间,梁亮元把手收回并回归银针。
梁亮元的额头汗如雨下,徐艳华仵作从袋内摸出一块手巾帮助梁亮元抹除汗水。
“没事。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去捡来,久熬一会,几碗汤剂下肚就成。”梁亮元接来徐艳华仵作的纸笔,写好后递给了徐艳华仵作。
接过方子的徐艳华仵作站在原地不动,心里明白梁亮元一行的目的是什么:“我们谈谈吧。”
“不急,你去煎药要紧,等一天,对,明天你上衙门一趟,我们再谈如何?”梁亮元心里想的是徐氏的病,药到病才除,所以,现在这一刻,煎药为好。
梁亮元走了,当徐艳华仵作捡回药,熬好,喂了母亲之后,才闻到了一股臭味。
“女儿啊,你去烧一桶水,我要洗澡。”徐氏精神好多了,刚才,吃完药后,肚泄一通,裤子都被弄脏了,屁股涌出了许多的粪便,也就在这时,徐氏口吐污血。
上呕下泄,呕泄都是血。
第二天梁亮元在等,徐艳华仵作来了。
“请坐。”梁亮元房间内多了一条凳,等徐艳华仵作坐好之后,梁亮元又给了一杯水,接着说道,“当时的主薄死了时,你在场么?”
“当时,我来到这儿,对就在这一间房,你害怕么?说了你会睡不着觉吗?”徐艳华仵作担心着。
“没事,我胆子大,夜里,我就在坟场上睡都不会害怕。”
“哦,我来的时候,主薄谢东平就躺在这个地方,手指捂胸,口内吐出白泡。”
“是中毒?”
“嗯,是这样。”
“可是,在你的尸检单上没有这样的记载。”
“我没有什么尸检单在衙门留存诶。”仵作徐艳华目光疑惑,“我给主薄谢东平做了尸检之后,在这儿写尸检报告时,便传来了县太爷不见了。这个尸检报告是交给县太爷的,即然县太爷不在,我只好带回。”
梁亮元从抽屉中拿出一张纸。确实是尸检报告,在梁亮元亮出的瞬间,仵作徐艳华便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