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墨的眼神眸下:“是帝君安排给我们的房间,琉音如今不必想其他,安静的等着花宴便好了。”
叶琉音还没找到自己的房间,便听到了还未走远的白沉愤怒的声音:“你来干什么!还嫌把他害得不够惨!?”
叶秋墨听着声音皱眉,转身对叶琉音说道:“阿音,你先在屋里待着,二哥马上回来。”
接着叶琉音听到了那女人的声音,婉转好听,但这一刻却尖锐无比:“我害的他?明明是阮烟那个践人将他害至万劫不复之地!”
阮烟?
叶琉音心里紧了一下,阮烟是谁?
然后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似乎是白沉将什么打落在地:“她的心,你用的可好?午夜梦回,有没有见到她向你索命!?”
叶琉音听的一愣一愣的,白沉再说什么?她的心?是指什么?
“白沉!”叶秋墨的声音淡淡传来,叶琉音似乎都能想象到他皱眉的模样。
当下便忍不住爬到桌子上,将窗户推开一个小缝向外瞄去——蓝衣女子捂着脸,指缝里微微露出青黑色:“她将我害成这样!还不够吗?还不够吗!”
四下沉寂,叶琉音觉得浑身发冷,右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感受到了心脏的跳动才缓缓放下手,接着传来叶秋墨带着肃杀而凄凉的声音:
“够?你觉得,这样就够了?”
叶秋墨轻轻抬手,那女子的手便不受控制的落下,叶琉音一惊——女子右边的脸颊全都腐烂,从烂肉里长出了丝丝绿色的东西。蜿蜒交错在发黑的烂肉上,又从上颚往下,开出了一朵颜色墨绿,诡异无比的花。
叶秋墨走进,盯着那一片烂肉,然后视线缓缓下落,停在她的胸口,语气苍凉危险:“这颗心,是时候取回了。”
第5章 她在说,司墨
叶琉音浑身一颤,她二哥的话语带着残忍的味道,那样的二哥,是她不曾见过的。
女子一听叶秋墨的话,踉跄退后两步,满脸的不敢相信:“她都死了,她都死了!”
叶琉音虽然没搞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也大致了解了与那名叫阮烟的女子有关。
只是阮烟是谁,从不曾听二哥提过。她定了定神,再次踮脚向外看去,却忽然不小心一滑,整个人啪叽一下摔倒了地上。
……果然叶琉音的智商可能或许真的是负数。
“……”叶琉音深吸一口气,人家都说年纪大了才会站不稳,自己明明一千岁都没到,一定是这些年跟着二哥在秋水崖待了太久,心理年龄已经无人能及了。
于是默默的站起身,拍拍裙子上的灰尘,抬眼就见到叶秋墨站在她眼前,叶琉音慌忙抬起小爪子:“嘿!二哥……”
见叶秋墨皱眉,她一紧张:“二哥!我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真的我一句话都没听到!”
叶秋墨看着她手背上的乌青,缓缓的渡过法力:“小心些。”
于是叶琉音很乖巧的点头。
这种时候,必须要装孙子!
两人一时间无话,方才他们三人在外边的谈话一直盘绕在叶琉音的心头,总觉得有点莫名的心痛,又忍不住摸了摸小心脏。
哦还好还好,还在还在。
叶琉音舒了一口气,如往常一般黏着二哥,神经放松下来:“二哥,门外的人是谁啊,说话奇奇怪怪的,是你的认识的人吗?”
问完一想这不是废话么。
“琉音不是一句话都没听到吗?”叶秋墨挑眉,薄唇抿着。
叶琉音心里咯噔一下,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