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空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
他想帮她做些什么,却发觉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回去帮她守着王爷。
苏七七一直跑,一直喊,也不顾路上那些行人那诧异的眸光。
她实在想不通银翼到底跟她有什么关系,又为何要如此对她?
一直到了一个偏僻处,银翼才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他坐在她身前的矮墙上,悠闲地晃着腿,“这么急找我干嘛?”
“你到底对聿做了什么?”
她恨恨地望着他,满腔的愤怒。
“没什么,就是给他下了情蛊,忘记最爱的一个女人,而爱上另一个女人。”
银翼跃下了矮墙,立在了苏七七的身前,俯首轻笑。
“其实你应该感谢我不是吗?至少现在你知道了,他最爱的是你。”
情蛊?
虽然她对这种东西没什么研究,却也知道这样的东西绝对是比毒还要恐怖的存在。
因为除了下蛊的人,或许谁也找不出破解的方法。
而他告诉她什么?
他给她的聿下了情蛊?
但是怎么下的,她自认为他们已经很小心了。
忍下了想要暴打眼前这个人一顿的想法,她平静地问道:“你到底怎么下的?”
银翼轻声笑了起来,“实话说,你们已经很小心了,可是没用。”
苏七七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他,眸光凌厉。
银翼却丝毫不在意,悠悠然地继续道:“我和白倾舞做了一个交易,而我要帮她做的事就是让独孤聿爱上她。
情蛊,有好多种,我这种是最厉害的,把母蛊中在白倾舞的血液之中,让它产下子蛊。
情蛊(8)
然后让独孤聿喝下白倾舞的血液,不过光光喝下也没什么关系,更没什么感觉。
关键是我的箫声,我的箫声可以促进子蛊的苏醒,成长。
子蛊成长需要营养,所以独孤聿才会昏睡了几日。
怎样?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闻言,苏七七才恍然大悟。
白倾舞那次宴会上的酒的确是鹿血酒,所以即便在这其中滴入白倾舞的血,他们也不会察觉出来。
而后来的那个箫声,果真是有古怪。
但因为不是幻音,又不是杀音,所以聿他们都忽视了。
而聿沉睡的那几日,便是子蛊成长的日子吧。
所以说,现在情蛊已经生效了?
所以说,她的聿再也记不起她了,甚至还会被控制着喜欢上白倾舞吗?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七七的身上散发着凌厉的杀气,语气冰冷。
银翼俯首在她的耳畔轻笑。
“让你众叛亲离,让你也尝尝独孤的滋味。”
孤独的滋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