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法国也有它好的地方:国家底子厚,法律健全,社会保障好,所以法国人没有中国人那么多的后顾之忧,可以打着搞艺术的幌子在左岸混日子。不像我们,成为一名文学家需要高额成本,所以我至今没写成自己的传记也可以理解。我随着思绪跟着林行简去了一趟巴黎:每个巴黎女人身上都长着一两根雅骨,她们带着美丽的长腿穿着高跟鞋走在大街上,手里提着一柄大伞。圆圆的花伞和修长的玉腿一搭一档,让人联想起森林和森林草地上的蘑菇。
巴黎是个浪漫的都市,人人都做巴黎梦。以下是曾经在网上看到的一篇有趣的帖子:
花最少的钱做最纯正的法国人
8:00起床,电话给老板,宣布像法国人一样罢工一天。
9:00洗把脸,到离家最近的欧莱雅专柜,把试用装一一试用,解决掉法国化妆品问题。
9:30找到艾格打折专柜,买一套3折的衣服,十足法国时装搞定。
10:00转战家乐福,去逛百分百的法国超市。
12:00在家乐福买一根法式长棍面包,一瓶依云矿泉水,一顿绝对法国午餐。
13:00在书店,翻一翻圣?德克旭贝里的《小王子》、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或者雨果的《悲惨世界》,阅毕放回原处。
16:00回家,到网上下载一首时下十分流行的法语歌曲《蝴蝶》,品味最优雅的法语。
17:00继续法式长棍面包和依云矿泉水的晚餐。
18:00在楼下租《天使爱美丽》和《红磨坊》的DVD,品味不同风格的法国电影。
22:00睡觉,一天纯粹的法国人生活结束,但愿能做一个巴黎梦。
五一浅谈
席老师曾经说过,睡眠是个坑,睡得越多跌得越深。一连几天的美容觉睡得我头重脚轻反应迟钝,不过往镜子前一站,脸上皮肤倒是嫩了不少。
“要不要叫保安?”妈妈在厨房里嘀咕。
“再观察观察。”芮老师安慰她。
“好像走了。”过了一会儿爸爸低声道。
我们小区最近不太平,有两户人家先后被盗了。天一黑,西边窗口就多了个人影晃来晃去,我们家在一楼,窗口又没安铁栏杆。爸妈慌了手脚,以为自家也被贼看上了。不过以他们的防范意识,存款一定藏得好好的,小偷来了也找不着。
“你晚点再给你妹妹打个电话,怎么过节也不回来,连生活费也不要了?”妈妈一见我就说。
我“噢”了一声赶快溜出去倒垃圾。
芮禧两个多星期没消息了,一开始还能在MSN上讲两句,后来我再打招呼她也不回。我跟父母隐瞒了芮禧向校长告状的事,怕会迎来一顿臭骂。芮禧不在,他们首当其冲一定先骂我。
小区的路灯有一半坏了,物业嫌业主交的物业费少迟迟不换灯泡。我一边考虑要不要去学校找芮禧,一边摸黑往垃圾桶走去。走了一段路感觉背后有人跟着我,弄不好不光是小偷还是强奸犯。我心里开始发毛,犹豫要不要撒腿就跑。本人的体育成绩一向不错,真要跑起来,背后的家伙不一定是对手。
正在我思考之际,一把男声从后面传过来,“芮禧姐姐。”
“嗯?”我一回头。
“我是夏景,芮禧的师弟。”声音道,“我已经在你们家外面等了你快两个小时了。”
我把他带到一个好的路灯下面,小伙子留个板刷头,脸长长的,果然是夏景。
“你等两个小时干嘛,怎么不敲门?我们差点要叫保安。”我责备他。
“叔叔阿姨见过我,我怕他们会问个没完。我只想找你谈。”他说。
“芮禧怎么了?”我有不祥的预感。
“杨教授已经宣布停止培养芮禧了。现在不要说论文通过,她可能都毕不了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