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女人,我们约好的,你只能嫁我,可你却要嫁给别人。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重复了三遍。是告诉他自己,也是在告诉她,扣住她的下颌,将瓷瓶里的药粉倒入她的嘴里,“湘如。这可是好东西,你吃了就会很舒服。”
她想骂人,可那药粉已经入了嘴。
这气味,她熟悉。
这是秦淮之地最常用的媚药,也是最廉价的媚药。
他,竟然将她剥得精光。
给她喂完了药,他侧坐在一边,含着笑,仿佛他依旧待她最好,依然深爱着她、宠溺着她。
玷污她的,与他的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陈湘如闭上了眼,晶莹的泪夺眶而出,顿时化成了泪溪。
恨吗?
恨的!
她以为,他可以放下。
没想他像个鬼魅一样回了江宁,还劫持了她,夺去了她的贞节。
“湘如,我们就在这里做夫妻,在这船里,你忍不住时,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这个背信弃义的女人,他喜欢了她那么多年,她怎么可以背弃约定。
对于背弃他的女人,他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前世……
周八似乎忆起了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们个个都可恶,一面贪恋着他带给她们的荣华富贵,一面又趁着他征战沙场,在外勾引男人。
所以,他会重重的处罚她们。
或将她活活打死,或将她丢入营帐,看无数将士将她们玩弄至死。
他曾以为,陈湘如是不同的,一个一生守着贞节,一个终身未嫁,一个似乎看尽了人世沧桑的女子,一个懂得享受孤独,耐得住寂寞的女子,或许这样,就能真心待他,就能不再背叛于他。
可他错了。
她居然要嫁给别人。
她背弃了他,他就得惩罚她。
这药不到半刻钟就会发作,没有几个女人能承得住药效发作时的痛苦。
他笑着,爱恨交织,有欣赏、有怜惜,却有着难喻的愤怒。
陈湘如咬着牙齿,想问为什么,可他已经给了她答案:周八就是一个不能招惹的人。
他居然这样待她。
陈湘如已经感觉到了危险,挣扎着想要坐起,只是使足了吃奶的力气,却根本办不到。双手被绑在条凳上,他居然敢这么干,而身体都火辣辣地痛着,他却坐在一边带着繁复的浅笑,像一只猫抓住了老鼠,看着它拼死挣扎。
被猫捉住的老鼠,它的生死掌握在猫的手里。
而猫在吃掉老鼠前,会一次次放它,又一次次抓回,直至最后老鼠没了逃跑的力气,它才会慢慢地享受美食。
周八瞧了一阵,突地俯下身子,那压抑良久的**,猛地朝她的身体闯了进来。陈湘如不由吃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