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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揽月大帝正是将顾佐和公仪天珩都带到了这禁地内部,遥遥看着在那无数黑色树木掩映中的那个院落。
闻得顾佐问她,她轻点螓首:“不错,都是祁连鸿英。”
祁连鸿英是重情重义的人,他深恨祁连英,但对于祁连家本身却仍旧十分热爱。虽然他对祁连家的发展并不插手,然而若是祁连家有所求,他亦不会拒绝太过——当然他也不会离开禁地。每逢需要有半步大帝坐镇的场合,他所派遣的,实则都是他这么多年来,终于炼制成功的一具分|身,同样有着半步大帝的力量,却同样永远也无法突破到大帝境!
揽月大帝回答了之后,就率先朝前方走去。
顾佐与公仪天珩自然是连忙跟上,都前往那一处院落。
此刻,揽月大帝正是将顾佐和公仪天珩都带到了这禁地内部,遥遥看着在那无数黑色树木掩映中的那个院落。
闻得顾佐问她,她轻点螓首:“不错,都是祁连鸿英。”
祁连鸿英是重情重义的人,他深恨祁连英,但对于祁连家本身却仍旧十分热爱。虽然他对祁连家的发展并不插手,然而若是祁连家有所求,他亦不会拒绝太过——当然他也不会离开禁地。每逢需要有半步大帝坐镇的场合,他所派遣的,实则都是他这么多年来,终于炼制成功的一具分|身,同样有着半步大帝的力量,却同样永远也无法突破到大帝境!
揽月大帝回答了之后,就率先朝前方走去。
顾佐与公仪天珩自然是连忙跟上,都前往那一处院落。
此刻,揽月大帝正是将顾佐和公仪天珩都带到了这禁地内部,遥遥看着在那无数黑色树木掩映中的那个院落。
闻得顾佐问她,她轻点螓首:“不错,都是祁连鸿英。”
祁连鸿英是重情重义的人,他深恨祁连英,但对于祁连家本身却仍旧十分热爱。虽然他对祁连家的发展并不插手,然而若是祁连家有所求,他亦不会拒绝太过——当然他也不会离开禁地。每逢需要有半步大帝坐镇的场合,他所派遣的,实则都是他这么多年来,终于炼制成功的
祁连鸿英
走近了看顾佐才发现,那的确就是一把骨头。
听揽月大帝说了千言万语; 也没有亲眼所见这一刻震撼。
那是个只穿了件薄袍子的男子; 衣襟是敞开的; 空荡荡的里面只见到雪白的骨头,在那骨头腔子里,猩红的内脏鲜活地跳动着、蠕动着,叫人打从心底里毛骨悚然。顺着雪白的骨头往上看; 就能瞧见一张一半温和一半麻木的脸——那张脸五官很英俊; 可以想象若是表情多了该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而此刻表现出来的; 也不过是诡异得使人浑身发寒。
这无疑就是祁连鸿英了。
顾佐能看出来; 他在很努力地表示自己的友好,至于用骨头腔子面对他……这也并不是为了恐吓他; 似乎是他已经这样过了无数年,早已成为了习惯,已经不再记得这其实是会吓到人的了。
……也是; 十万年都这样过的话; 怎么可能还记得正确的待客之道呢?
能这样努力地温和; 已经是对方最大的善意了吧。
看到这样的祁连鸿英; 不知怎么的,顾佐的心里有些发酸。
然后他也没犹豫,上前几步后,叩拜在地,恭敬地说道:“弟子顾佐,拜见师公。”
那颗英俊又诡异的人头上,双唇一开一合,甚至有些微微发颤:“好,好!”他好像想站起来把顾佐扶起来,但因为他已经是骨头架子了,又常年不动的,身体根本没个支撑,这下抖了好几次,才站起来。
揽月大帝的声音也很酸涩,带着急促的:“好了,既然是宛姐姐的传人,还会为这个跟你客气?你坐着吧,本来就该顾师侄孝顺你们的。”
顾佐也赶紧起身,说道:“对,是该弟子孝顺师公和师尊的。”
只是……已经没有师尊了。
那么孝顺师公也是一样的。
公仪天珩看到这样的祁连鸿英,眼里也难得露出一丝感慨,旋即他看向顾佐,目光之中,便变得越发温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