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简宴爆发怒吼:你浪费我八年时间,现在问我够了?
我没放八年进去吗?
卧草!干的!谁说要悬崖勒马,谁提各走各的。
我看你过得挺愜意,很快找到种马了不是吗?秦洛昔揶揄。
没你厉害。简宴反讽。
秦洛昔叹了一声缓下气说:这几天忙,明天叫秘书汇给你,可以了吧?
我是不会还的。简宴将咽喉里的酸楚噙着,早料到秦洛昔这回真不会回心转意,他要一大笔钱,说的好像只是九牛一毛,像对他们多年感情毫不恋栈。
知道你故意勒索,随你高兴。秦洛昔了解简宴,玩归玩,仍会认真经营自己事业,他就当投资。
八年前秦洛昔于一场投资说明会遇见当时仍是建筑系研究生的简宴,那时建筑专业毕业的秦洛昔也刚拿到管理硕士学位不久,回国接下父亲投资的秦亨建设。
两人都未曾谈过恋爱,也从未刻意留意性向。
一次简宴应教授之托,拿资料前往秦亨建设给秦洛昔,相差四岁的两人所学相似,言语投机,很快结为好友。
三个月后两人共赴建筑投资饭局,酒酣耳热半醺下发生性关系,从此坠入爱河。
却像不见天日的情侣,过得隐晦痛苦,八年的折磨,秦洛昔决定抽离,但是已为知名建筑师的简宴不甘心被甩,想尽办法报复,秦洛昔也精疲力尽。
秦洛昔知道電話彼端虽然无声,但简宴不会这样挂断,也不会干脆放手,也或许,秦洛昔自己也在依依不舍,只是身不由已。
但是,秦洛昔不能继续下去了,毅然挂断电话,纵使心里有数,明天简宴会再给他一个难题,但,明天朝阳一样会升起,他一样必须面对解决他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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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
結束冗長董事會議,秦洛昔回到住所已深夜。
沐浴後倦怠穿著浴衣出來,走到客廳吧台斟一杯威士卡,心煩的啜了一口。
酒精沖刷腦中回路一轉,想起沒做的事,端起酒杯悠悠走進房裡,坐下拿出公事包裡的筆電開啟,插入中午偵探給的U盤。
趁運行,拿起手機檢視開會關機未讀取的資訊。
何從:秦總,總要給我一個答覆,讓我回復乙方。
他打算思考幾天再答覆。
簡宴:別給我裝死不回,別以為這樣就可以一拍兩散,我要讓你被逐出家門輕而易舉。
看到這裡秦洛昔自認會壓抑不住脾氣將手機往床上摔去,再拿出另一支讀取。
回完部屬資訊,點開筆電螢幕資料,用針孔攝像頭偷拍的影片開始播放。
窗簾拉上的房間透入一些外面的光暈,看出為白天,忽地門被打開,室內燈隨之鬥亮,偌大的高級套房華麗陳設映入眼底。
兩名外貌俊朗的二三十歲男性一進門即火熱摟抱一起,難分舍的伸舌勾纏,全身似被性欲急烈焚燒,狂急的互扯衣物,急躁的想剝開對方。
短暫分開從頭脫掉衣物,舌頭立馬又貪婪的竄入對方唇齒嘖嘖吸吮,欲望在骨髓深處撓動,兩件長褲瞬然掉在地上,露出交媾的四肢毛茸修長雙腿緊緊的貼在一起。
看到這裡秦洛昔雙手骨節已握成拳頭,激動得想往簡宴揍下去,如果他在面前一定會。
一個較高挑的褐發男子被勾魂的蹲下,神情迷醉將對方四角褲拉到腳踝,挺立的勃起很快沒入蹲著的男人嘴裡被情欲吞噬。
被吞著下身的男人驟然開始發出酥爽呻吟,前後擺動,魂魄似已深入暗溝探鑿深邃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