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妈,你跟裴爸不是去台中了?!”
“君右不知道去哪里了!”冯欣着急的嚷着,“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所以开夜车回来,可是现在她却不在家。”
这时,听见吵闹声的裴君右睡眼惺忪的从卧室走出来,“阿樊……”
裴君右的声音一出现,客厅里的三个人同时停下说话声,不约而同的看向她。
“嘿嘿……我想只有君右一个人在家,所以我留她在这儿睡觉。”樊孝昀干笑着解释,脚下的步伐有自己意识的往后退去。
冯欣先是看看睡眼迷蒙的女儿,继而看看做贼心虚的樊孝昀,“阿樊——”
“裴妈,我没有逾矩!”他接二连三的往后退去,双手死命挥着。
冯欣上前揪住他的耳朵,“兔崽子,我才一没注意你,你就把君右拐上床!你活得不耐烦了!”迎面又是一掌。
“啊——”他痛得哀嚎,“裴妈,我真的没有,我连床都还没碰到呢!怎么可能对君右做什么!我的耳朵……”他红了耳朵。
“妈,没有,真的没有!”裴君右傻愣的看着发标的妈妈,还有痛得跳脚的樊孝昀,歉疚的说着。
“现在不是有没有的问题了.你们马上给我结婚,拐我女儿半夜睡到你家来,你敢再给我落跑,我就追到美国去砍人!”冯欣雷声震天,不容违抗。
裴树竞捂着耳朵,看戏似的笑着,冷眼瞅着老婆、女儿和准女婿在屋子里追、赶、跑、跳、碰。
张灯结彩的室外草皮上,衣香鬓影,已是黄昏时分,华丽的灯光点缀得婚礼场地如梦境般。
“梦中的婚礼”缭绕在四周,新郎神清气爽的招呼着前来的宾客。
“恭喜啊!阿樊。”严信国踱步走来。
“教授,该办的事情都做完了吗?”
严信国举起手掌欲往他的脑袋击去,“一点都不懂尊师重道,你娶老婆快活,把事情全扔给我做。”想到这阵子的辛劳,他就想打人。
严信国的手在空中被拦截,“你活腻啦!大喜之日敢打我女婿。”冯欣冷笑着。
“误会,我只是跟我的爱徒闹着玩。”他拉着老脸,不停的鞠躬哈腰。
“给我小心点。”冯欣撂下狠话转身踱开。
见她走远了,严信国咒骂出声,“混小子,今天放你一马,改天再修理你。”
远远的,元振拿着报纸走向严信国、樊孝昀师徒两人,“好消息,事情总算尘埃落定。”他指着晚报头版的标题。
“我看看。”樊孝昀欣喜的拿过报纸。
“阿樊,真有你的,我们完全是按照你的计划去做,果然很快就摆平了。我决定了,事务所算你一份!”元振乐得直笑道。
“再说,等我度蜜月回来再说。”樊孝昀把报纸交给元振,整整领带,健步如飞的寻找他的新娘子去。
喜宴进行到一半,风尘仆仆的三个人直往主桌走来。
“嗨,好久不见了,老爸、老妈,儿子今天大喜
啊!”樊孝昀侧了下身,对着已经长得亭亭玉立的妹妹笑说:“小妹,你也来了。”他挥挥戴着白手套的手,好整以暇的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家人。
“儿子,你竟然连结婚都不说一声。”唐倩率先含泪指责。
“妈,儿深感母亲游山玩水,无暇分心,所以就先行结婚了,总不能因为你们老不回台湾,我就得一辈子打光棍吧!”
樊孝昀的妹妹不动声色的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赞许他的说词。
“新娘子呢?”樊仁昌在四周梭巡着。
樊孝昀因骤起的喧哗声往后一看,想必是美丽的
新娘引起大家惊艳的赞叹,“不就来了。”他急忙上前迎向娇羞的新娘子。
所有的人莫不把视线投在在身着白纱的裴君右身上。
“老婆,这丫头怎么很像某个人?”樊仁昌看着远远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