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没半点关系,对你下毒做什么你疯了吗?别碰我”
可男人哪听得进去她的解释,疯了一般去扯她的腰带,这些日子他被子母毒折磨得死去活来,听说这毒是月罂下的,自然要在她身上寻解药。
那日他被慕恒的人救走的时候,刚好处于昏迷状态,醒来时又看到南宫绯雪关切的面孔。两人先前缠绵过几次,又以为是被她所救,所以自然相信她的话,而他在地牢中受尽折磨,更加确信是月罂吩咐人下的毒。
南宫绯雪见月罂脸上的镇定终于破碎,心底顿时升起一丝变态的快。感,上前几步将那男人拉了起来,娇俏地贴在他的胸膛上,魅惑无限地又说,
“别这么急嘛,你可知道那子毒在谁身上?”
男人气愤地粗声喘息着,懊恼地又问,
“谁?”
南宫绯雪向月罂睨了一眼,笑笑然地又说,
“就在她的身上”
月罂两人听到这句话齐齐一愣,不过各自的心思却大有不同。
男人愣了片刻忽然朗声大笑,阴险地看向月罂,咬牙切齿地说道,
“原来我受的罪你都尝过了,如此我还能平衡一些。”说完又问向胸前依靠着的女子,
“她怎么会中了毒?”
南宫绯雪撅了撅嘴,一脸娇媚地捧着男人的脸,软声答道,
“我自从知道你中了母毒,便千方百计买通了她身边的人,设法对她下了子毒。我可都是为了你才冒这么大的风险,你要如何感谢我?”说完娇滴滴地覆上红唇,亲吻着男人的唇角。
这些话若是听在旁人耳中,倒是会思考一番,但这男人早已被愤怒与情。欲冲昏了头脑,对面前女子的话可以说是一百个相信。低头咬住她的唇,掠夺了一番之后邪笑道,
“等收拾了这女人,我便好好谢你。”说完在她挺翘的臀上重重地捏了一把,换来对方一阵轻喘。
南宫绯雪媚声一笑,在他耳畔低低地又说,
“你可知如何解去子母毒?”
男人一愣,疑惑地反问道,
“不是找到解药就可以解了?”
“解药?她怕是不会带在身上吧,不过有个善于用毒的人对我提起过,这子母毒还有一个解法。”
“如何能解?”
南宫绯雪轻勾着唇角,视线飘到墙角处的月罂身上,眼底闪过狡诈怨毒的光芒,低低地又说,
“如果中了母毒之人是男子,中了子毒之人是女子,只要通过阴阳交。合之术,便可解去。”
男人眼角闪过一抹精光,目光邪佞,
“那子毒不是也会解去?”
南宫绯雪摇了摇头,笑容越发灿烂,
“只有母毒才会解去,中了子毒之人由于承受不了突然增加的毒性,只会毒气攻心,瞬间毙命。”
两人视线撞在一处,忽然低低地笑了,笑声得意而又阴险。南宫绯雪娇滴滴地摸着男人的脖颈,假意醋味十足地在他耳畔吹着风,
“只要能解了你的毒,我便忍下这次,待你恢复正常,要加倍补偿我才好。”
男人哈哈大笑,他原本就是月罂的侍卫,对她的美貌早就垂涎多日,无奈她不像南宫绯雪那般整日与男人厮混,也就一直没有靠近她的机会。此时听了这话,体内鬼火乱窜,恨不得立刻泄去一身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