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对我死心!难怪她宁愿封存自己的记忆!
澜沧心中盛怒,更多的却是冷漠与排斥。
他冷冷的转过身去,单手划破一截袍角,四个字从唇齿间蹦出,彻底击垮了抱着一丝希望的凝月。
他说:“再无瓜葛!”
然后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前尘往事不堪回首,彼时我对你用的情,是真!
用的心,也是真!
只是缘分未到,我也努力过,却不能和你在一起,遂认命!
命运已如此,你又何苦去争夺什么?
走过的路,再回头,也不是从前的风景。
到头来,不过连我对你的最后一丝美好记忆都荡然无存!
一开始,你爱的倔强,爱的执拗,爱的好强!
之后,你爱的毒辣,爱的霸道,爱的可笑!
你去作你的九天帝后罢!
往后你我二人,再无瓜葛!
就此,
恩、断、义、绝!(未完待续)
90 云涌
白雪退却,山峰显出苍翠碧色,澜沧山的季节终于又恢复如初。
在澜沧山待了近乎一年的凝月上仙却在一夜之间离开,美其名曰帮澜沧上仙处理纷繁事务的冲白上仙在接到凝月上仙离去的消息后也匆匆的离开,回九重天上报信去了,毕竟凝月上仙仍是九重天帝钦点的帝后,出不了半点岔子。
剩下的事情,也按部就班的全部完成。
许卓崖的灵柩按照其生前的意愿沉入了东海之底。
夏之桀遣昆仑弟子回了昆仑山,留下执掌玄武堂事务。
十日之约已过去三日,许卓崖的后事倒是处理的妥当,只是对待夏之桀,澜沧上仙还是顾虑颇多。
这几日夏之桀倒是寂静的很,终日窝在玄武场内闭门不出,唯有许卓崖灵柩入海之时抛投露面了一下,其余时间几乎看不到踪影。
一些品阶刚一点的弟子已经意识到澜沧山内的变化,开始议论纷纷。
流言蜚语颇多,但大抵有两种传的最凶猛的说法。
一是,许卓崖必然是那妖女拓凝所杀,而另一个传言就是澜沧上仙罔顾伦常,对自己的徒儿生出情愫以至于处处维护,不惜以自己师兄抵命。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流言,都无人敢传上云顶大殿,三仙已逝其一,若再逢变故,便会又大灾降临。
只是那大灾是什么都无人能说出个所以然。现今澜沧上仙已是仙界战神,普六界之下难逢敌手,所以澜沧上仙在的一天。什么大灾大难恐与澜沧山无缘。
只是这一日,原本应当在惩戒堂守孝的景砾却慌慌张张御剑去了云顶大殿,眼力见儿好的弟子曾见他手中握着一卷竹简,那竹简呈特别的月牙白色,很像是天山派独有的天山雪竹。
“上仙!不好了!”
平日里恪守规矩方圆的景砾今日竟然慌慌张张的撞开了大门,将正用天眼窥探大槿宫情况的澜沧上仙惊了一跳。
他蹙着眉头责问:“何事如此慌张?”
景砾一双眼泛着惊色,将手中的竹简递于澜沧上仙手中。
澜沧上仙沉眸半晌。忽然沉吟出声:“天山有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