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因着恋竹自个儿的性子是如此的,是以府里的丫头婆子等等,一个个其实都是将主子的态度是看在眼里的,因而也是都学了不少的,是以才会更多了一些个温情的味道的。
也因而大家是都知道王妃对下人们对这些人都是极为关心的,尤其是在他们受了外人的欺负的时候,就曾经有人听见王妃跟总管说过,要护着些自个儿府里的人,不能叫外人给欺负了去。
关起门来,这府里的就都是一家人,每天生活在一起的,怎么可以叫旁人欺负到头上了呢,当时总管便是忙点头称是。
事实上一开始王妃说出这话的时候,总管是很是吃惊的,因着不曾听说哪家的女主子会说出这样的话,交代总管要记得为自个儿府里的下人出头的,这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可以称得上前无古人的。
而这事又被府里的人给听到了,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竟然是这事传得府里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因而大家的心里也都是暖暖的,心里说自个儿怎么就有幸能够进到府里来做事呢。
同样是为奴为婢,可是在静王府里的时候,会叫他们觉得,同样是出来做事的人,怎么他们就那么幸运地可以在王府做事,可以得到王妃的关心。
那是王妃啊,不是旁的人,便是若有府里的一个管事等等挂着他们,都会叫他们觉得受宠若惊了额,可偏偏这人不是旁人,是高高在上的主子,这怎么能不叫他们感激。
可是后来总管自个儿也都已经是习惯了的,只因为这些时候其实真的是不少的,而且平日里也没有少看到王妃做的事情。
瞧着是没有章法的样子,可谁知道她的心里是那么柔软,很多事很多人,就这样是被她给救下来的,而救下来之后才知道,其实她对人一向如此,尤其是她觉得值得的人。
于是因着这话,原本留在王府做事总是觉得很不应该的众人,也都觉得适应了,因着那说法便是,他们是王妃在意的人,是以他们都要好生地留在王妃身边,或者平日里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或者是看着王妃到底是怎么样子幸福的。
因而大家这会儿都有些担忧王妃若是看到了宁观润的样子,是会很是生气的。
跑进宁观润的“宁苑”,直奔卧房而去,正好看到佩儿端着一盆水出来,恋竹脸色一下子就很不好看,那水都变成红色的了。
越过突然见到她吓得脸色发白的佩儿,“哐”地推门进去。
屋里的人都被惊得转过身来。
屋里子里大丫头正换了个帕子放在宁观润的额上,宁观润脸色苍白地躺着,一条腿已经被缠上了固定在那里。
看到恋竹进来,想要起身,却虚弱地一晃,撞了回去。
恋竹赶紧上前按住他,不叫他再动弹。
宁观润虚弱地笑笑,看着恋竹说:“小姐,我……”
恋竹扶他躺好,起身查看他的腿,只一看那包扎的样子,就知道是断了的。
又轻轻查看了伤势,心下明白处理还算及时,好好养着,应该不会落下后遗症。
跟一直待在旁边的府里的大夫说关于好好用药和调理。
深吸了口气,转过身看着身边的佩儿,“怎么回事?”
佩儿一见小姐的脸色,就知道是气着了,原本就是怕小姐生气着急才嘱咐先不要告诉小姐,忘了六安这小子最是跟观润亲厚,脸上肯定是掩饰不过去的。
想了想,扶了小姐坐下,给她端了杯茶,才斟酌着说:“今个下午观润被咱们如意楼里的小二抬回来,说是有人闹事,把,把观润的腿打断了。”
恋竹茶杯重重地放到桌子上,“是谁下的手?”
“是,是刘府的大公子。”玉儿觑着恋竹的脸色,小心地说,生怕她更着急生气。
“刘府?哪个刘府?”恋竹不耐地问
“就是跟咱们合作绸缎庄的刘某某府上。”
“哼,是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