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高冷依旧,端庄地瞅着他。
“不会是让你先亲亲它吧?”
“它又不是gay。”
“它绝育了啊。”
于是韩千树握住了它的小爪子,低下头,问:“亲你一下?”
它张开嘴巴,“喵”了一声。
韩千树见它没反抗,凑过去在它的小脑袋上轻啄了一下。
它伸着脖子在他脸上蹭了蹭,跌跌撞撞地从他腿上下去了。
我俩面面相觑,“它真的在妒忌。”
“嗯。”他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问:“现在能亲你吗?”
我俩就此亲在一处,如果不是我爸来了电话,就该去卧室炒饭了。
我爸我妈是担心我俩还没和好,得知我俩和好之后,立刻说:“那晚上有时间吗?把千树叫上,我请你们吃饭。”
“吃啥?”
我爸不确定地问:“烤鸭吧?”
“必须烤鸭?”
“怎么了?我跟你妈还没顾上吃,觉得我们几个吃不了。”
“没事,好。”
挂了电话,我把这个噩耗告诉韩千树。
他笑话我,“来北京第一天,你也嚷嚷着要吃烤鸭来着。”
“吃了快一个月了。”几乎所有过来的朋友,都会要求吃一顿烤鸭。第一天去的那间饭店又十分好吃,吃得饭店服务员都认识我俩了。
“现在你可以理解我的心情了。”他认真地说:“只要是外地朋友来,我几乎逃脱不了烤鸭。”
“北京又不是只有烤鸭。”
“烤鸭最出名。”他耸耸肩,“难道有人去柏林你不领他喝啤酒吃香肠?”
“对!”
他愣了一下,“嗯?”
“给我爸搞两瓶酒吧。”我说:“搞两瓶好点的怎么样?”
“他喝酒?”他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不早说?”
“你有啊?”
“走。”他说:“跟我来我的酒窖。”
酒、窖!
我俩一起下了楼。
我忍不住问他,“你还建酒窖了?你都藏了什么酒?”
“别吵。”他整着衣领,骄傲地微笑:“只藏了一些白酒,洋酒还有黄酒。”
然后我终于看到了他的酒窖。
“你拿菜窖冒充酒窖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他耸耸肩,“反正我也没放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