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付我医药费。”
“这不是用钱能解决的事。”
“关键是我现在没有钱。”我盯着他,说:“你把我的钱还给我,还有那一百万支票,那是我弄来的。”
“这些都不急。”
“怎么不急?”我说:“一涉及到我的利益就不急吗!”
他闭了闭眼,扶着额头,“房间里有一面墙里面都是钱,问题是你根本没处花。”
我冷静了,“房间里还有什么?”
“什么都有。”他歪了歪头,笑了起来,“想回去的话,我现在抱你。”
我伸出手,“来抱。”我要看看那满墙的钱。
我的伤口已经愈合,就是稍微有点疼,但不影响走路。
我推开繁盛拄着拐棍,在床头找到了驾驶舱钥匙,下面有个设定手册,再来点人员配置就算齐全。
能正常走人肯定不需要飞机,这是最后的杀手锏。
没找到钱,我问繁盛:“钱在哪?”
“猜啊。”他靠在衣柜上,笑嘻嘻地说:“没上锁,你来找。”
我坐到床上,说:“这么说就在里面?”
“嗯。”
“那先放着吧。”
他贱贱地行动去了,拿着床头的遥控器,按了个按钮。
我正对面的那面墙幕缓缓升起。真壮观,满满都是不义之财。
有了钱,跑路时就有了充足的后方支援,我还没想好怎么用,但有总是好的。
繁盛坐到床边,拉着我的腿看了看,确定没裂开之后,看着我,问:“这样还生气吗?”
“你这样也算有权有势吧?”我笑着说。
“一点点。”他说:“毕竟不像英国贵族。”
“那我好像是捡到宝了。”
“没错啊。”他扬着眉毛,说:“而且还打都打不走。”
“嗯。”我点头,“那还有什么可生气的?”
他愣了一下,俯身过来,抱住了我,低声说:“但愿你真的这么想。”
因为在婚礼上的良好表现,在我养伤期间,安娴来看了我两次。
她说:“他们已经都走了,去非洲,哪个国家我也不清楚,不过那边就不好找了。”
“他呢?”
“开始不走,后来伯父伯母联络了他父亲,叫他回国了,很安全的,你放心。”
我还是不太放心,“不会连累到他们吧?”
“怎么可能?”她说:“放心吧,千树他家也不是没来头的,北京可不是他们能作威作福的地方。”
嗯,在北京我就放心了。
“可惜他的工作也没了。”
“有呢。”她说:“他家人不希望他继续在lh了,希望他回国发展。其实也不是航空公司的事,正常安检都过了,那群人都是徒手制服了其他乘客,根本没有把任何违禁品带上机。”
“我觉得真对不起他们。”
“别担心,伯父伯母要我告诉你,你好好的,别跟他们硬来,有机会就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