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我问:“那你这是子承父业,你爸爸要你学飞行?”
“不让。”他无奈地说:“我爸说学飞就打死我。”
“所以你死了。”
“也没。”他轻轻叹了口气,说:“开始飞了我爸就不生气了,总教教我。他对汉莎这边不放心,总觉得体检不太严,还觉得这边太依赖机器,总之他对我一百个不放心。”
“我觉得你很牛啊。”我压到他身上,偷偷用手指把从套套上沾到的润滑剂都抹到他胸口上,并且说话扰乱他的注意力,“比我牛多了。”
“你比我小啊。”他还挺客气的。
“我也觉得。”
“你不要抹了,我还得洗澡。”
“现在也得洗啊,烂玻璃效应你懂不懂啊!”
他纳闷了一下,才问:“破窗效应?”
“嗯。”
“我还没破。”
他这种人我接触过的,真不高兴会直接拦的,现在光说不动显然是被我摸得蛮舒服。
所以我没搭理他,只说:“那等咱们生孩子了,就卖飞机去吧。”
他立刻就笑了起来,“你想继续飞也可以。”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哪是那种自私的人,“咱们一起去卖飞机,想开还可以给顾客试飞一下。”
想想那个画面蛮有趣的,所以不光他笑了,我也笑了。
之后韩千树受不了了,去洗澡。
我“不小心”看到他的53,觉得他是要去冲冷水的。
我一个人怪无聊的,把玫瑰花的头剪下来,塞进套套里,吹成了气球。然后在浴室门口敲门。
水声很快停了,韩千树的声音有气无力地:“又干嘛?”
我捏着鼻子,说:“housekeeping!”
他沉默了一下,开门时已经围上了浴巾,“干嘛?”
“欣赏你健美的躯体。”我抱着那颗球,说:“亲手制作了一件礼物给你。”
他看了看那颗球,接过去,黑着脸,说:“好好的花你非要把它弄进这里。”
“代表了性和爱都至关重要。”我说:“是不是很有象征性?”
他又瞪我。
“允许你看一看就扔了。”
还瞪我,“我继续洗了。”
“你都快洗掉皮了。”
“冲干净泡沫就好了。”
“哦……”我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居然还没反应,“那我走了?”
“嗯。”
“真的走了?”
“……”
他看了看我,终于拖住了我的手腕,健壮的手臂环上来,手掌按住了我的后颈,结果只是在我脸颊上蚊子吸血似的碰了一下,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