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急切的劝阻:“主公切莫中了曹操的计策!我们现在掩杀过去,取了他的性命。岂不是更好?兵者,诡道也!何须多此一举?”
袁绍捻着胡须:“大军刚刚到达,需要休整一番,这才有战斗力!再说,我现在完全可以堂堂正正的取下曹贼的首级!何必偷袭呢?我倒要听听,死到临头了,他还有什么话想要说!”
下了华贵的车撵,袁绍龙行虎步的前往与曹操叙旧,曹操远远地就拜了一礼,样子很谦卑。还替袁绍扑了扑坐上的沙土,一脸的笑容:“本初兄!别来无恙乎?”
袁绍骄傲的像一只战斗机,高抬着头,也不回礼,问道:“曹孟德!找我有何事要说啊?我的大军可等的不耐烦了啊!”
“呦!本初兄!你可别吓唬我。我今天来呢是。。。您先坐啊!本初兄!你说我们这么多年不见,我可是想念你想得紧呐!想当年我们在洛阳城的时候,一向都是兄长带领着我们,白天驾鹰遛鸟,晚上寻欢作乐!我有些时候就在想,这人要是永远长不大该有多好啊!哪还有这么多你争我夺、勾心斗角的事情?”。曹操一边唏嘘,一边给袁绍倒茶;
袁绍哼了一声:“提这些作甚?你也不嫌丢人?说吧!你找我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可不想听你废话!”
“嘿嘿!本初兄!人可不能忘本啊!不能因为我们当年做过荒唐的事情就不敢承认是吧!虽然我们是朝廷重臣!嘿嘿!”,曹操一脸的笑容,脾气那叫一个谦卑:“我今儿来就是向你,大将军!请和的!不!是求和、乞和的!我连乞和的诚意都带来了!你看!”…;
李煜的计策,用皇帝刘协来动摇袁绍的心理,让他松懈对曹军的防范,这样一来,主帅都没有了必胜的决心,没有了非打不可的求生之心,这仗他们能打赢才怪呢!
天子刘协此时在华贵的马车当中瑟瑟发抖,屈辱的流下了两行泪水,远远地望着曹操与袁绍他心中恨极了!就是这些人夺了他的江山,还口口声声的说什么忠诚汉室,忠诚皇帝!
尤其是袁绍还装模做样的拜见自己,想想刘协都觉得作呕!
“怎么样?本初兄?这天子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人嘛?你将他接到邺城,那挟天子而令诸侯的就是你袁大将军,你想打谁就打谁!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这跟你自己做皇帝有什么区别吗?天子放在我这里就是个祸害啊!因为你比我强,所以你会起兵伐我,放在你那里就不一样了!天下间你最强!谁敢伐你?是不是?就当兄弟求你了!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曹操苦苦哀求,就像是小媳妇儿一样;
“这。。。”,袁绍有些意动,转了转眼睛,道:“仅仅是天子是不够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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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将军!将主公唤 吧!这曹贼诡计多端,只怕主公会上当啊!”,许攸有些担心,一旁的田丰也道:“大军等候多时,躁动不安,太伤士气了!”
袁尚生的身高八尺,颇有当年袁绍当年的风范,因此也颇受袁绍喜爱,这些谋士叫袁尚去唤回袁绍是最好的人选,让他去会少挨些骂;
袁尚刚有异动,郭图便笑道:“你们看主公一直高高在上,而曹贼一直在乞求着什么!我们再等等吧!要是乞降,或许还可以不战而胜呢!”
一听这话,袁尚也不好有动作,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远处,等待着袁绍与曹操能够今早的结束谈话;
袁绍与曹操的交谈还在继续,袁绍并不满足曹操只交出天子:“我要徐州六郡,河内、上党,还有兖州四郡!总不能让我的大军空手而回吧?哦!对了!我对李怀德先生也是欣赏的,他也在条件之中!”
曹操有些为难:“老兄啊!你这不是为难人吗?徐州六郡我可以给你!河内、上党也可以给你!甚至死司隶也可以给你! 兖州不能啊!那是我的老巢,我起兵的地方,要是我交出去,我的那些手下会认为我软弱无能,他们会起兵造反!会杀了我!我若死了,谁来维持我们这个合约呢?”
“割让了兖州你不是还有一个豫州吗?怕什么?你每次用兵都在兖州,这个条件必须应允。。。”,袁绍硬声硬气的说道:“我对李怀德先生仰慕已久,如果你愿意将他交给我,兖州或许我也可以不要了!”
“呀呀呀!老兄!那可是我的妹夫啊!你可真敢说啊!你让我在考虑一下吧!说实话,那是我最得力的兄弟啊!左膀右臂!我手下这么多地盘都是他打下来的!这是经天纬地之才,我。。。舍不得啊!”
曹操一边说话,一边观看日头的走向,还差一点,他笑了两句,招了招手,第四计,贾诩的乱心计!动摇袁绍的军心!
一群浓妆艳抹妖艳异常的宫女笑吟吟的走了过来,给袁绍、曹操上酒,更多的是走向袁军军阵前,给那些大头兵上酒;
很快,什么“军爷辛苦了。。。”,“军爷您喝一杯!”,的娇吟声响了起来,焦躁不安的袁军顿时乱作一团,田丰大怒:“你们这些吃货!将这些贱婢赶走!速速赶走!不准调笑,违令者斩!”…;
虽然赶走了这些宫女, 袁军心已乱,效果出现了!
不多时,袁军军阵骚动,有人探报,阵后尘土飞扬,有打着镇北将军旗号的曹军出没!
“坏了!坏了!赶紧唤回主公!我们这是中计了!曹贼在并州的军马抄了我们的后路了!袁谭将军!即刻带人堵住他们!袁尚将军,唤回主公!”,许攸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