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不可能交你如此小孩!”
小邪冷道:“是你太老,不是我太小!老实告诉你!他的战还是我替他打的!你整天躲在此,哪能知天下事!”
他冒险想说出自己和也先之交情,无非想探探这位教主消息是否灵通,以便找出最佳对策。
他想也先在中原作战,和本国相隔甚远,消息传递必定非常不容易。虽有飞鸽之类传书,但能飞过大沙漠者,恐怕无此可能,通常传递重要军机,仍是以快马为主。而自己投靠也先是二十来天之事,再加上掳获祁镇如此大事,想必传得甚快。而后来之叛变,然后再交锋,也只是十天左右而已,而且也先吃了败仗,总不会那么“张扬”地即将消息传回本国。
如此差异,小邪大胆猜测教主仍未知晓自己叛变之事──若有所知情,也是道听途说,根本不能确定。
所以他赌上了这局。
果然,教主闻言已惊愕:“你是杨小邪?”
“不是我,谁知道你的秘密?”小邪轻笑,“不是我,又有谁能帮助王子抓住祁镇?”
教主惊愕过后,已恢复冷静,随后要五名随从退去。静静地瞧向小邪,冷道:“你怎知本座在此?”
小邪道:“另外一位教主说的!”
“他不可能告诉你!”
“我却来了!”
不错,小邪已经来到此地,这秘密本存于他们三者之间,他没说,一定是也先或假教主所言。然而此事之重要性,简直无以比拟,假教主又怎么会轻易透露?他说了,不就等于逼迫自己不能再假扮教主?
“他怎么告诉你?”
“因为他必须说!”
“哦?”
小邪黠笑不已:“说给你听也无妨!他快翘辫子了!不说就没机会啦!”
教主惊愕:“他快死了!?怎会没人通知我?”
“我就是啦!”小邪笑的更得意,“王子特地派我来通知你,赶快回去接任!慢了恐怕来不及喽!”
教主冷冷一笑,眼眸寒芒乍闪:“既是派你来通知,方才为何轰炸药?”
“这……”小邪瞄向阿三、阿四,心念一转,呵呵笑起,“见面嘛!热闹热闹!冲冲喜!”
阿三含笑:“我们中原流行这一套!”
教主冷漠盯着三人:“既是找我,怎会爬上佛手?”
“呃……呵呵!好奇啦!”小邪道,“这佛像太大了,佛法太强,一不小心就被他吸引了!还吸得很紧,走都走不脱!”
教主阴沉冷笑,道:“我的替身又怎会受伤?”
“听说是被人撂了!”
“是你吧?”教主冷森瞪着小邪。
“我?我哪敢?”
“你不敢?”教主负手而踱步,一副老成持重样,“天下有杨小邪不敢为之事,本座倒未必肯相信;你的一张嘴,扯尽天下事,连本座你也想瞒?”
他语气和态度皆变,小邪已感不妙,但仍笑嘻嘻:“你太夸奖了!我再有天大胆子也不敢撂了你替身又来找你?这分明是玩命嘛!”
“你本就是个玩命之人!”
“噢?你竟然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教主突然阴狡长笑:“杨小邪你不必再吹了!你以为本座不了解你的一切?”
“我……我又怎么了?”小邪一颗心已往下沉,想笑都憋不出笑意。
“你不但坏了我大事,在京城毁了我一半手下,还将本座替身困在火堆烧个半死!”教主冷笑,“这些事,我已全部知道!你还说得天花乱坠?”
小邪已然哭笑不得,这一局恐怕要输了。
阿三不屑叫道:“奶奶的!你知道又怎么样?我照样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