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喔呵呵──公公你好色你行吗?”
“当然行!”
蓦然小邪一手抱着两名女郎往水中丢,立时又揽住其他三名,照样丢往湖中。
突如其来变故,姑娘为之花容失色,叫声起,已然全落于水中。澈骨冷冰湖水,冻得她们直打哆嗦。
“公公你──”
“我怎么了?我很好啊!”小邪呵呵直笑,走向栏边、一脚踩上栏杆,讪笑道:“公公我就是有心理变态,光摸光抱没意思看裸女美人鱼发抖──这是我嗜好我有虐待狂,一天要虐待女人七八回才够瘾不要急,我们慢慢来!”
女郎哪知道小邪如此狠法?早已吓得面无人色,人眼光已瞧向王峰,希望他能解围。
王峰也和她们一样,对小邪变化无常心态,猜不猜,方才还好好的,霎时献出此怪招,真以为他有虐待狂,想尽情的招待他,都无从做起。而自己乃有目的请小邪来此,目的尚未达成,说什么也不便翻脸,否则前功尽弃也。
比照之下,侍女要卑贱得多,以前什么香惜玉,全是逢场作戏,何必认真。
他轻笑道:“凉兄嗜好实在特殊,小弟今天开了眼界了!”
小邪只是想摆脱她们“毛手毛脚”,并非存心虐待人家,见其冻得嘴唇发紫,也甚为不忍。他笑道:“待会儿还有更够味的足让你眼睛胀裂!”
“那小弟就拭目以待了!”
小邪不理他,转向女郎,招手笑道:“游上来吧本公公还舍不得你们呢”
几位女郎连连装笑道谢,赤裸裸地游回玉亭,仍不停打颤。
小邪道:“冷吗?我以为你们衣服穿那么少,比较耐冷──”目中又露出邪光,“冷不冷?”
女郎见着他那里眼神,说有多怕,就有多怕想起他一天要虐待女人七八回,心头就发毛,急忙装笑,强压制身躯以不让其发抖。“不冷艳不冷艳我们习惯了!”
小邪皱眉道:“这么快就习惯?”
“不不不!”女郎急忙温柔而笑,“好久以前就常下水了!”
“该不会是夏天吧?”
“不不不妾身是说许多年的冬天都如此!”
小邪狡黠直笑:“好你们不怕冷,一定是怕热了,穿上衣服热死你们多穿一点,我就是有虐待狂!”
众女郎忙从命,穿起衣衫。小邪为了“虐待”她们,连挂在玉亭四方的白纱也扯下,要她们裹在身上。还差两条,只好用柔软的狐皮代替,女郎此时虽然不再妖冶,如裹棕子般笨掘,却也获得温暖,终于嘘了一口气,默然坐于小邪旁边,不敢再作怪。
先前那里温柔乡之气息已减少大半,就连脂粉味也淡得多。
小邪瞄向众女人,得意笑道:“我公公的专长就是在虐待女人,好好服待呵呵──我都是以虐待行动来表示心中的高兴!”
女郎那敢再尝试小邪的虐待,皆不敢表现太殷勤,省得小邪一高兴,那不就惨了?
小邪本也要她们别太殷勤,否则可真消受不了。如今已清静多了,方自端起酒樽,笑道,“来吧女人不行喝酒,我可从不输人!”
“好好!”王峰霎时举酒畅笑,“凉兄果然豪迈,小弟敬你!”
两人霎时畅饮起来。
愈喝,当然愈开心,过了十巡,小邪已快发酒疯,反而先骚女郎,搂搂抱抱,真像那么回事。
王峰脸颊微红,然而眼神却如蛇般尖锐,见着小邪如此模样,已知时成熟了,也装疯卖傻,道:“凉兄,你的武功实让小弟心服来我敬你!”
小邪迷糊抓起酒杯,唏哩哔啦往嘴灌,一饮而尽,狂态毕露:“小意思更厉害的功夫,你可没见过我可以一掌推倒八丈高城门,你信不信?”
“信信!”王峰奉承道,“自从上次和你动过手以后,小弟就已完全佩服凉兄武功盖世了!”
小邪更形得意:“嘿嘿人家要练数十年,我只要一天就够了哈哈──”
王峰又替他斟酒,连灌七杯后,又问:“听王公公说你的功力来自一种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