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似乎小时也玩过,见状喜悦道:“你也会玩这个?”
“废话,混江湖的谁不会玩?我不会玩,天下就没人会玩了!”小邪自得道:“我还以为你草得没见过世面,连骰子是啥玩意都搞不清──”
皇上兴味十足道:“这个我懂,王公公曾经教过朕,挺好玩的!”
“那当然,否则怎会流传百世,历久不衰?”小邪拉他往书桌走去,道:“你懂,我也少说废活。”他笑道:“你可知道人生最痛苦的事是什么?”眼邪笑不已∶“就是向人解释怎么玩骰子、怎么赌?妈的,有人赌输了,就不认帐,还借口说不会玩,简直混蛋透顶!”
手往书桌一扫,几本书已掉落地面,再扫,笔砚纸张都光了,比起赌桌更合。
两人笑嘻嘻爬上书桌,面对面坐下。小邪看他猴急洋,抓出骰子。笑∶“呵呵!看来你还是个赌鬼?先让你摸一下过过瘾!”
皇上抓过四颗骰子,雀跃道:“好几年都没玩了,以前我大都是蠃家!”
小邪瞪眼道:“你是皇上,谁敢蠃你的钱?不过我就不一样了,来吧!我们赌什么?”
皇上耍着骰子,似乎很有信心,道:“随便你!”
小邪大方道:“好,我们赌──长江如何?”
皇上被他奇怪的赌注给楞住了,随即又笑起来∶“你在赌朕的江山?好,要是你输了,拿什么来赔?”
“我哪会输?”小邪自得笑道:“不过为了不赖帐,我就──赌小丁好了!”
“小丁?”皇上不解∶“这是什么?,,”是人啦!很漂亮的喔!“小邪暖昧道:”人说皇上都有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毛病,用她来赌该不吃亏吧?“
“很好,朕接受了,我先来。”皇上抓起骰子就往桌上耍,突然大叫∶“豹子啊——”
骰子打转落落定,竟然全是红红一点,皇上血脉几乎要胀裂∶“哈,果真是豹子?!”
连自己也不敢相信地微微抖颤着,这是他一生难得一次的好牌。
小邪笑道:“别得意,看我的!一样啦,豹子!”只轻轻一扬,点数完全一样,他笑道:“如何,你蠃不了的!”
皇上突然笑道:“我蠃了,因为我先掷,所以我是庄家,平点要算庄家蠃!”
小邪皱了眉头,这规矩他可懂,自己一时疏忽没说清楚,吃了个哑巴亏∶“好吧,就算你蠃了,小丁──嘻嘻──”他想到一不小心将她给输掉,竟也感到一丝喜悦——没事给了小丁一记马后炮。嘻嘻直笑,道:“小丁就留给你啦,不过她很难缠的喔!”
“没关系,朕蠃了就照单全收!”
“妈的!只让你蠃一次,就如此嚣张?好,现在赌江南。”小邪道:“赌注就是我这身‘无之宝’!”
皇上照赌,他运并非很好,自是输去了江南。不到几分钟,江山都赌光了,这才感到小邪赌技之高超,然而他仍意犹未尽——江山不见形,输了也拿不去,自是无关痛痒——纵使小邪沾毛笔记了一大堆账。
小邪得意直笑∶“你的江山已没了,还想赌什么?”
皇上道:“你爱赌什么,朕就赌什么!”
小邪灵一动,道:“就赌你身上那件龙袍。”
“有何不可!”
只要皇上一开口,马上变成小邪所拥有,这下不但输去龙袍,连玉佩都不保了,腿毛已快被拨去数百支,他才知道‘痛’,不敢再赌脚毛,哭丧着脸道:“赌小丁好不好?”
小邪甚为无奈道:“好吧,别说我没给你翻本的机会!”
不到两下子,小丁又被蠃回来,若小丁知晓早已历险一遭,非恨死小邪不可。
前后不到半小时,皇上龙袍早已易了身,当真成为小太监,已对小邪的赌技更是佩服,道:“朕都输光了,你能不能教朕如何掷骰子?”
小邪呵呵轻笑道:“通常输赌的人都有这个毛病,好吧!看在你现在替我管理江山的份上,传授你几招,省得又把我的江山给输了!”
皇上兴高采烈直叫∶“那你快传给我,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