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小邪还有点困难,但他鬼灵精怪,一被他摸到门窍,就能一点十通,果然两遍以后,小邪已能打得很好,比乞丐打得还要好。
乞丐啧啧称奇,他叹道:“小兄弟你他妈的真行,想当年我学这个玩意儿,足足学了一个月才学会,因为这不能穿错一个孔,只要错了一个孔这结就打不成了,八千六百四十九个孔哪,佩服,佩服!”
小邪得意笑道:“唉呀这小儿科嘛!我要不学快一点,我老头不打死我才怪,我也没办法练成天下第一赌功了。”
乞丐看他如此自我陶醉,笑道:“这么说你样样都行喽!”
小邪想装出谦虚样,却装不出来,他说道:“也不是样样都行,只要我喜欢的我都想去学,只有孔老夫子的宝贝我不灵光。”
乞丐奇道:“孔老夫子的宝贝是什么?”
小邪道:“书呀,黑皮奶奶的,你知道那玩意儿是什么吗…我告诉你,这是我通吃小霸王的冠星,它就是输(书),看到它我可是逢赌必输,上次在再来镇,老头叫我去借一本书,我到镇上一口气偷了四、五十本,也利用机会去赌两把,结果谁知道,不到两下子连衣服都不见了,从此以后我看到书我就头大,沾不得,沾不得。”
原来小邪还有这么一段斐然的历史。
乞丐听得□哈大笑道:“原来如此,那你从那次以后就不敢再摸书了□?”
小邪叹道:“我是不想摸,但老头老逼著我,我只好快快吃完,将书本一丢,不再沾手,可是老头竟然不懂道,愈搬愈多,什么嘛!最后我只好大扫除,统统将他的书丢到湖中,他没得教,只好用口授,像你刚才教我打结那样,这我就舒服多了。”
乞丐笑道:“还好我没拿书本给你看,否则效果不堪设想。”
小邪哧哧笑道:“如果你拿书出来也没关系,我回去就理小丁的眉毛,冲冲霉气。”
乞丐笑道:“你怎么可以找到她的头上呢?”
小邪道:“小丁以为躲在江南就没事,没弄点事给她也说不过丢,轮著来。她对书比较有办法,也只好如此啦!”
乞丐笑了笑没说话。
小邪看看天空,知道天色已不早,他□:“乞丐头我走了,明天还有戏唱,你最好是躲一边去,别缠上了,否则脱不了身,我可不负责任。”
乞丐点头道:“好!祝你火猪阵大功告成。”
“谢谢!”小邪已往木屋走去。
第二天。
小邪依样将山猪尾巴绑上布团,再沽上菜子油,山猪本身就长长牙,所以不用绑利刀。
弄妥后将它们引到离障碍出口不远之林中,将山猪绑在树下。
扛著烈酒,将其倒在出口两旁,一直延伸到猪群。小邪是想点燃猪尾巴如果猪群不往出口窜,那必定是一团糟,所以利用酒来引导猪群。等一点上火,出口两旁都是烈火,猪群只有往出口奔了。
全部就绪,已是傍晚。
小邪见都布置完毕,才往营区潜去,打探一下情况,他这一看觉得营区兵力果然增加不少,想必是另外两处营区被烧了,因而暂时借住于此。
天已昏暗,疏星点点。
“是时候了。”
小邪起身检查一下手臂伤势,觉得不甚碍事,才精神抖擞的吼道:“大笨牛,有胆出来!”
音如火山爆发,又把大家惊住了。
不多时已有数百人围住出口,有几名头领已走向小邪前面,一位道:“老夫”黑豹子“
风石宫,小儿你是何人?为何擅闯禁地?“
风石宫,五旬七尺,微瘦,其貌不扬。双眼甚小,必是险诈之徒,第一营指挥官。
小邪骂道:“管你什么风湿公,风湿母,我问你,你为何将这些可怜的老人困在这里,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一个理由来,我就请你吃猪肉,嘻嘻……”骂到最后自己竟笑起来。
风石宫觉得小邪有点语无伦次,说不定还是个疯子,他骂道:“小子你一再放火杀人,你是存何居心?快说!否则难逃一死!”
小邪笑道:“没什么,我叫你们那只大笨牛加点东西给那些可怜的老人,谁知道他竟暗算我老人家,不过我宽大为……为肚子,不但不生气,今天还特地要请你们吃烤猪怎么样,够意思吧,”风石宫见他不回答自己问题一再装疯□傻,他怒道:“小表你和里面那些老人是什么关系?”
小邪叫道:“关西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