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轻轻道:“六怪终于走了,那我们也该找个地方窝才行。”
小丁幽出道:“要到那里去?”
小邪笑道:“开封!”他想现在开封一定相当热闹,反正人已救走凭自己跑功,还怕那些六房门的狗腿子不成?只要有热闹可凑,小邪一定是不会放过的,甚至还将热闹,闹得更大。
小丁一惊叫道:“小邪你疯了不成?现在整个开封官差都在捉你,你还想回开封?看你”老是出一些令人提心吊胆的歪主意。“
小邪笑道:“我是要去看看他们画我,到底画得像不像?若不像我,那我就撕掉它,搞什么嘛!将我的人昼走样,还贴出来,一点效果都没有。”
小丁气道:“如果像,你走在开封就可以神气活现了,是不是?”
小邪神气道:“这有什么不对?这种好事当然要让大家知道是我杨小邪干的。我不神气谁神气?走啦!看看画像,也没什么大不了。”他拉着小丁往开封走。
小七也昂首润步往前走道:“小些(邪)、无(我)也有。”
小邪笑道:“你当然有,你的头一定比我大一倍,更是拉风了,哈哈………”
三人不怕死的已走往开封城。
第二天小邪他们已混入开封城。
小邪迫不及待的就去找告示牌,又见告示栏上,贴了三张通缉告示。
小邪一看觉得很不服气,叫道:“小丁你看这是什么玩意儿?全身只有我那束头发像样,其他的就像大饼控了几个孔,贴在上面一样;他们要捉我哼哼!真是谁喽!再看看你们两个那更不用说了,只可以分辨出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差!真差!”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这些画像的人,是有受过张大人恩惠,对于救张大人的人,更是钦佩万分,所以故意画得如此模糊,也好让官兵无法辨认,他那知道杨小邪会抱怨画得不好。
小丁一看喜道:“谢天谢地,否则不知道要惹多少麻烦呢!”
小邪气道:“这些画像的人,可真笨死了,连我这样的人也画不起来,还他妈的画象,我看是大乌龟,他画图时,就像乌龟一样,在宣纸上爬过就算了,乱来嘛!”
小丁一拉小邪衣角叫道:“小声点,你也不怕人家听到。”
小邪叫道:“不行,不行!我要叫他们重画一张,这太失面子了,广告一点也收不到效果。”说着就要走,但他也不知道这是谁画的。
小丁一急道:“小邪你别乱来好不好?我求求你,要杀你的人已经够多了,你又何必再惹上官家呢?人家有意放水,你……你……”说着就哭起来。
小邪一看小丁哭了,心情也不甚好受,叹道:“好吧我不闹就是,你别哭。”伸手抹掉小丁泪痕。
小七也叹口气道:“真笨!真茶(差!”“一副感触良多之样子。
小邪叫道:“小七你少开口没看见小丁在哭吗?”
小七笑了笑也不再开口。
小丁见小邪不再乱来。也不再流泪哽咽道:“小邪我们走吧,在开封真令人提心吊胆。
小邪本以为开封城会为了他而鼎沸,没想到却出奇平静,好像从没发生过劫法场那回事一样,不禁有些失望,他道:“好吧!反正热闹也没得瞧,我们这就往终南山找我老头那位朋友。”
三人已往回路走,一出城已向终南山出发。
约行十余里,忽然有位六旬乞丐追了土来,只见其身上挂有七个小麻袋,想必辈份不小在远处他已叫道:“小鲍主!小鲍主请你等等。”话音一落。只见他腾身飞掠三个起落已奔至小丁面前。他拱手揖道:“属下开封分舵舵主桑札拜儿小鲍主及杨小邪和这位兄弟。
小邪和小七反身拱手为礼。
小丁奇道:“桑舵主有事吗?”
桑札道:“禀小鲍主属下昨天接到帮主谕令,要属下立即请小鲍主回君山,还请小鲍主移驾。”
小丁一听暗道:“一定是劫人犯的事让义父知道了。义父怕自己有所失闪,才传令桑舵主来找我。”她道:“桑舵主你能不能说没找到我吗?”
桑札正色道:“禀小鲍主,属下不敢有违帮规。”
小丁看了小邪一眼幽幽道:“小邪我得离开你了。”禁不住又流下泪来。
小邪虽然一直想要小丁走,那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