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我娶他做老婆,这总行了吧,这银子就当聘礼。」
「喔这到可以过会我帮你说说去。」倪仨终于娶到了媳妇。
由于倪仨多年来浪迹江湖,身子骨已大不如前,每次爬在龙艳艳身上嗨哟嗨
哟的行房,卖着老命,也行不了多少时唇。
而龙艳艳每次都是闭着眼稳稳当当的躺在床上接手着倪仨的冲击,她除了痛
苦,什么感觉也没有。因为倪仨太丑了,整个人还没长到她的腰眼。
没过多久她就生下一子,有了儿子倪仨别提多乐了,摆酒席,送红蛋,别提
多来劲了。
他给儿子取名叫倪建朝。
可一个儿子还不够,倪仨要儿孙满堂,等老婆做完月子后,马上又开时和她
行房,其实第一个儿子已经耗损了倪仨的精华,每次都喷洒出稀稀嚷嚷的精水,
要让龙艳艳再怀上还真不容易,但倪仨是个倔脾气一天都没有停过行房,壮阳药,
春药什么都试过。
3年后倪仨终于瘫到在床,仍没有停止行房,只是每次由龙艳艳骑在倪仨身
上行房,又过了11年龙艳艳的肚子总于又有了反应,而倪仨就在孩子出生的当
天去世了。
这次是个女孩,其实并不是倪仨的亲生女儿,而是龙艳艳和家中的管家张卡
非所生,张卡非是回族人,为了让倪仨如愿才出此下策,回族人有个习俗,就是
女儿一出生就要做朝拜,所以就带这女娃回老家去了,次时家种只剩下龙艳艳和
倪建朝娘儿俩。
倪仨之子倪建朝已经14岁了,他和父亲一样十分精瘦,皮肤幽黑,身长4
尺,惟独厚厚的嘴唇像母亲,倪建朝对家中发生的事很是疑惑,只知道娘要生宝
宝了,可上次要进房看娘却被当在了在门外,难到有什么不能见人?问别人别人
都不说,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
为何大人们都要瞒着他?这天倪建朝来到娘的房间看望正在做月子的亲娘:
「娘……」啪的一下房门被推开了,突然少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娘亲正
捏着自己右胸上的一个圆滚滚的大肉球,肉球的下方有一瓷碗,一股股的白汁正
从肉球前端的紫色奶头喷洒进瓷碗里,建朝看到此景,心里乒乒直跳「娘你在干
啥呢?」
龙艳艳妍然一笑,将奶子塞回了贴身红肚兜里:「傻孩子,你儿时就喝这个
长大的……娘涨的疼不过,才把它挤出来。」说着将瓷碗里的奶水放到了一边…
…
娘儿俩聊了一会儿,建朝便回房了,那一晚他遗精了……
从次倪建对女人的好奇之心大增,每次碰到娘都要问点什么,龙艳艳总是羞
于其齿,说的也含含糊糊。半年后的一天倪建朝在父亲的书柜中发现了一瓶药,
洗澡时,拿出小药瓶把玩,不慎将其药水滴在棒棒上,顿时整个棒棒开始涨大,
至少比原来粗了好几圈,长了还几倍,用手摸去什么感觉也没有,心想这写可糟
了,无暇顾及,立刻用热水去浇,可没什么效果。
这时屋外传来丫环的叫喊声:「少爷,洗完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