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垂下眸:“不认识,就是觉得,她和我妹妹很像。”
“你的那个义妹?”
“嗯!”
宫子羽深信不疑,打消了疑虑,不由看向了云雀。
如果他没有猜错,那个药人,便是上次闯入宫门被宫远徵抓住的无锋。
但二姐姐的生辰,月宫将药人带来做什么?
在宫子羽看不到的地方,云为衫的眸子再次看向了云雀,云雀对她一笑,用唇语说着,我—很—好!
云为衫的眸子再次湿润了…
不由看向宫遥徵,她没信错人,云雀还活着,她的云雀还在!
宫遥徵察觉到云为衫的视线,对她举了举杯。
因为上次的事情,宫遥徵如今喝酒都有些谨慎,虽然上次是因为白桃过敏,才导致她一杯倒。
轻抿了一口酒,上好的瑞露酒,入口绵柔,酒香缠绵。
宫遥徵不由得多饮了两口,古时没有蒸馏提纯这么一说,所喝的酒都是高粱酒,度数并不高。
宫遥徵见自己没有上次那种感觉,终是放下了心来。
果然罪魁祸首还是白桃,自己还是那个千杯不倒的路瑶!
但她想错了,这副身体虽不至于一杯倒,但也经不住她的喝法。
不一会就有些头晕…
原本好听的丝竹管弦之音,如今听在宫遥徵耳中,如同魔音贯耳…
宫遥徵有些不耐的皱了皱眉头…
“远徵弟弟,我有点头晕,我去吹个风!”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宫远徵看着脸色微红的姐姐,有些担忧。
“不用,你吃你的,一会你还得帮我放烟花呢,别忘了。”宫遥徵准备了烟花,想借着这个机会,让沉寂了许久的宫门热闹一下。
“好!”
宫遥徵起身,离开了宴席…
宫远徵看了一眼上首的宫尚角,等其它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执刃的位置上已经没有人了。
徵宫的后院有一处亭台水榭,如今是冬日,荷花已经开败,只余些许荷叶枯萎的枝干。
宫遥徵手撑在栏杆处,吹着夜风,柔软的狐狸毛打在她的脸上,轻抚着。
宫遥徵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突然,入目所及之处飘来许多河灯,闪着光亮,从另一边飘来。
宫遥徵瞳孔中倒映着光,有些惊喜…
她不由走到岸边,随手捞起一盏河灯,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愿阿遥岁岁有今日,年年有今朝,生辰快乐!——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