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
“江、建、国,你皮在痒了是不是?”怎么说也是他老子,敢顶嘴。
江家三代年少时都是出了名的风流种,可一遇到命定之人个个变得痴情,由这对老是斗嘴的父子便可看出。
“爷爷,我去台湾。”
“雅玲?”
“小玲儿——”
一家子可不舍得小女孩远渡重洋,怕又丢了个孩子。
“爷爷、爸妈,我去监看哥哥的爱情宣言是否当真,想办法搞破坏把他带回家继承家业。”卖棺材。
“这……”
江雅玲见大家都一副舍不得的模样只好下重药,“难道你们不想见老哥娶妻生子,带着一家子回来孝顺?”
想当然耳,思孙思子的长辈没有异议地点头,哪想得到江邪的不驯岂会受人摆布,江雅玲根本是说来哄他们开心的。
不过是想去玩的成分居多,她被关太久了。
而且,若不把正统继承人给拐回来,放眼一大片棺材要留给谁?她可不愿老是被人唤成棺材店的小妞,最后变成棺材店的老板娘。
先溜为快。
江家的风暴还未飞抵台湾上空,一对看似不太亲密又很粘的情侣正在大眼瞪小眼,用倔强的眼光为彼此洗脸,不放过一丝污垢。
画面看起来很好笑又显得暧昧,男与女的鼻息几乎喷向对方,不迁就、不退让地坚持己见。
此事说来可大可小,在于为或不为。
对于沙南萼而言,“它”简单地宛如探手拾桔般易如反掌,可是为了自由故,她情义皆可抛,谁要身后跟着一个老捏酸的大明星妨碍“欣赏”的心情。
变脸容易困扰多,何必自找麻烦。
“你是女巫。”
“女巫也有人权,请你不要以为身份特殊就加以漠视。”又没欠他。
“南儿,你只要动动小指头就好,我的要求不高。”对她而言这不过是举手之劳。
她假笑地勾起小指一摇,“满意了吧,它动了耶!”
“南南儿——”江邪声音一软的恳求着。
“叫我姑奶奶都没用,这本魔法书是我摸出来的,你用心学,十年之后必有所成。”努力就有代价。
说完,一本古老破旧的黄皮书平自出现在她手中。
最近家里没大人,地狱藏书馆的魔法书都蒙上一层灰,不拿来运用有点浪费。
练巫术、学魔法不限定性别,只要有能力即可,但大部分以女性居多,男巫占少数席位。
“我不认为我十年后还在演艺界生存。”他可没打算唱到四十岁,赚饱了荷包就要享福。
沙南萼瞧瞧他上下,赞同的点点头。“还是别造孽得好,老态龙钟再来骗钱很难看耶!”
尤其是纯情小妹妹最呆了,唱片一张张的买,迷惑于中年男子的魅力中,殊不知中横到中广只隔一座肉山。
人老了就没看头,何不让让路给小小帅哥酷弟,再硬撑就没意思了。
“书里面有没有消灭女巫的魔法?我先拿你来实验。”眼神一恶的江邪夺书一瞧。
嘎?!他顿时傻眼。
这是什么文字!他连看都没看过,类似马雅文化旧址上的象形图画。
“尽管策划你完美的谋杀计划,我会在十年后的今天等你。”哈,那时她不知在何方乐园逍遥,无拘无束地看美男子。
“南儿,你不是尽责的女朋友喔!”蛇一般的手滑上她的腰际,他改弦易辙地施以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