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凉话说得很好,仗着不是你生是吧。”
泓引抬眼:“苏城那对都成功了,你别有太大压力,没事儿的。”
“风凉话。”夏缈瞪他。
泓引手指捏他脸,笑道:“胖了。”
“你儿子给我胖的。”
“这么肯定是儿子?”他笑。
夏缈扒拉他的手:“你放开我的脸。”
“亲我一下。”他谈条件。
“滚!”
怀孕过程不尽详述,孩子生下来过后泓引问他孩儿名字想好没有,夏缈瞥自家孩子一眼,说:“糖葫芦。”
“什么!”
“糖葫芦。”
好吧,就叫糖葫芦。
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宋先白携着他儿子来了离忧门,听了他儿子的名字,当时惆怅。
“你儿子完了。”
“为什么。”
“因为,我的那本著作……”
他竟然称他那本白话文为著作。
“名字叫:论糖葫芦的‘做’法啊。”
夏缈:“……”
“看来是我考虑不周。”
但名字已经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讲的是当闷骚门主不再闷骚,完全释放他作为男人调戏自家媳妇儿的禽兽样子。
个人觉得还是挺傻白甜的。
☆、月融君陌篇
十四岁时,他被剥光了送上客人的床,他遇到的是一个床上控制欲很强的女人,让他做这个做那个,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住呕吐,污秽物落在女人两个胸脯上,他看见了,捂着嘴滚下床铺,死死皱着眉,那种疯狂翻腾的恶心,仿佛恨不得连五脏六腑也一起吐出身体。
女人愤怒的尖叫,操起烛台下了杀心的打在他背上,他不能发出声音,全身不停的抽搐着,由内而外。一直在外面监视的人闻声冲进屋内,拉开了女人,把他像一只死狗一样拖走。他任由他们如此对待,双眼空洞,映不出外物的影子。
那时候,即使是想象,他也无法想象出阳光的味道。
他被锁在肮脏的黑室,只有楼里的大老板能来看他,她每次来,都妄图改变他与人亲近就会呕吐抽搐的毛病。不知被关了多久,他的症状甚至变得更为严重。
“你知道有多可惜吗?”她凶狠的拍着他的脸,“你这张脸,如果被送上床,会有多少女人争着要你,就算是男人也说不定想要尝尝你的味道!不就是上个床,你他娘的何必自己为难自己!”
这几个月以来,他从没有说过一句话。
她骂骂咧咧的离开,不久,门再一次打开,蜂拥而入楼里的丫头奴才,解了他身上的锁链,将他驾着,离开黑室。
一出室外,阳光瞬间宣泄在身上各个角落,那时,他唯一的感触是,疼痛。
此后,原本来□□他的人换了一拨,改为教导他譬如琴棋书画之类的各种文艺知识,他很认真地学习,原本灰败的脸色渐渐得到好转,但仍然不能与人过分亲近。他成为楼里唯一一个卖艺不卖身的小倌。
来小倌楼的都知道,这个艺妓只能看不能摸,久而久之,人们形成共识,不再对他做出亲近行动,仅仅是私下讨论漫想。就算那些人心中的他多么浪荡不堪,对他来说,都不能形成真正意义上的伤害。
他很久没有再发病,但他知道,这个病将一直存在。
很多年以后,他遇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