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人,她可能知道冒师祖之名的人,可是,她似有什么隐秘,使她讳莫如深,言词闪烁,令人莫测!”
“昭,她的身份可疑,你该寻找她一究真情:“
“可是她似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莫测!”
“为师祖的格于誓言,永不离堡,这段公案、你与你师姑去吧!”
东方慧芳心一阵绞痛,垂下了臻首,面色更加惨白得可怕。
韩尚志俊面起了一阵微微的抽搐,东方慧是他的师姑,这说明了什么?
他和她之间,永远没有结合的可能,他俩是上下两个辈的人。
爱!铭心刻骨的爱,生死不渝的爱,结果是幻灭!
“不!”他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大叫,在反抗,“我仇了之日将和她远离世俗,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那里,将没有任何世俗礼法的限制,爱我所爱,长相厮守一生!我非这样做不可……”
另一个清丽脱俗的倩影,浮升脑海,那是吴小眉。
他与她已有夫妇之名。
这像一文利簇,穿心而过,他的身形幌了两幌。
“鬼堡主人”一挥手道:“到后堡去!”
说着,当先行去,脚步显得有些踉跄,韩尚志心中愧悔交加,师祖是伤在他的手下呀!如果他依从“失魂人”的话,先道出身世,就不会发生这几乎不可收拾的一幕。
他和东方慧并肩随在“鬼堡主人”身后,默默而行,不说话,甚至不敢互相看对方一眼,彼此心里明白各自脸上的表情,足以令对方断肠。
转过石屋奇阵,穿行过一列花树,一栋五开间的巨大石屋呈现眼前,藓苔藤蔓丛生,气氛仍然阴森可怖。
进入居中石屋,迎面供桌之上,摆着一个血红的骷髅头,韩尚志不由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这骷髅头与以前所见假“血骷髅”所持的一般无二。
“鬼堡主人”在居中靠右的椅上坐了,—摆手道:“你们也坐下!”
韩尚志和东方慧在—旁的凳上坐下。
“鬼堡主人”面向韩尚道:“你是‘魔中之魔唐争’的传人?”
“是的!”
“那你该是天南—派掌门?”
“徒孙已经正式接位!”
好,你有如此际遇,你父亲亦当九泉含笑,现在你把血案经过说出来!”
韩尚志含泪叙述了韩庄血案的始末。
“鬼堡主人”须发蓬飞,脸如异血,身躯簌簌而抖。
韩尚志接着道:“天齐教主余丙南曾令手下一个‘天齐使者’冒充师祖形像……”
“有这等事,莫非韩庄血案与,天齐教’有关?”
“似乎不可能,这仅是最近发生的事,‘天齐使者’出现江湖时间并不太久、而且那冒充的人,己伏诛徒孙掌下!”
“他冒充的目的何在?”
“想是借师祖之名,以遂他并吞各帮派的明谋!”
“你在江湖中听说过邢世杰其人否?他是你大师伯!”
“这个倒没有听人提起过!”
“你师太上祖所赠与你的简贴,上面有两名话值得注意,惨祸起萧墙,萧墙两字代表兄弟之争,还有最末一句,叛逆伏诛时,叛逆所指何人,你父亲师兄妹共六人,你父亲和张霖已死,你母亲改嫁,你师姑和小师叔现在本堡,只有你大师伯邢世杰行踪不明,所以我疑心可能是他所为!”
韩尚志睁大了眼道:“可能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