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狻猊,你说说,当初开封府的衙役是如何回复你?”
“副总管大人,开封府说我等一无人证,二无物证,所以不予受理。”花狻猊就站在百姓当中,听见蔡道问话,便大声回复道。
听闻此言,底下的吃瓜群众们又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兄弟,有黑幕、这妥妥的有黑幕啊!”
“没错!这通判一定是受了郑黑虎的黑钱了!”
“对了,府尹大人怎么不出面呢?”
“切,你忘了,府尹大人也姓蔡,而且是这个小道士的亲伯父,他能出现才有鬼呢?”
“我就说吗,要是按照郑黑虎的说法,一群小孩子都能把黑虎帮这群大人给灭了,这个小道士要是亲自出马,还不把西夏给平了。”
“那也说不定,黑虎帮也许就是徒有虚名,养了一群废物点心罢了,要不然也不会靠着买卖小孩子养活他们!”
“不错,……”
“……”
大堂门外的百姓们越说越离谱,嗡嗡声也越来越大,吵得刘铣已经无法正常办案。
“啪……啪,肃静!肃静!”刘铣将手中的惊堂木拍得山响,又接连喊了两声,可一点也没起到效果,便冲着衙役们喊道:“王二、马六,你们这些衙役是干什么吃的?”
这些当了半天吃瓜群众的衙役这才反应过来,“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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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威……武”威武声响起,杀威棒有节奏的敲击着地面。王二和马六也跑到外面维持秩序。
那些正在议论纷纷的百姓这才想起这里是开封府,便连忙闭上嘴,可一个个面上的表情都显示出他们心中的不满。
“郑黑虎,蔡道所说也不无道理。你就详细说一说,对方既然蒙着面,你又是如何认出匪首就是蔡道的。”
“请通判大人容禀。如果换了旁人蒙着面,草民自然认不出。可是,那群孩子当中,为首的不仅是个孩子,还是个罗锅子。这一点,不光草民亲眼所见,那些在草民家中一起遇袭的兄弟也都可以作证。”郑黑虎终于说出了他敢一口咬定蔡道的证据。
当时,蔡道虽然不是他亲手伤得郑黑虎,不过,他的那个小罗锅也的确暴露了他的身份。
这一下,赵佣、堂上的众人,堂下的百姓看都把他们的目光聚集到了蔡道的背后,而看他的眼神也都有些不同了。
如果是其他什么证据,蔡道随便编造个理由都能蒙混过关,别人也能够理解,可是,唯独这个缺陷却成了他的死穴,在他们的潜意识里,蔡道=罗锅子。
一时间,大堂内外鸦雀无声。
刘铣现在非常满意现场的气氛。
“啪!”大约等了半柱香的功夫,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问道:“人犯蔡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哇……嘎嘎……!”蔡道不气反笑,再次放声大笑起来。
说实话,蔡道自己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选择这么有特色的笑声。
不过,笑声很快自己就是止住了,因为,蔡道观察到小赵佣和刘铣的脸色都有些不善,便急忙说道:“郑黑虎,你就是凭这一点,才一口咬定我就是那个所谓的匪首的吗?”
“没错!就是如此!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通判大人,您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一点,才开出捕票拘捕我的。”蔡道心里暗骂,拽文可是我的专长,没想到这次居然被郑黑虎这个文盲抢了先,真是失败啊!
刘铣缕着颌下的须髯,得意地点了点头:“不错!”
“光凭这一点,你们就认定我是匪首,那么当初,花狻猊报案的时候,也报了那个匪首的特征,花狻猊,你当时是怎么说得?”其实,蔡道有更简单的解决方法,不过,这一次,他一定要为那些因他而受伤的兄弟讨回一个公道,所以,他再次把话头转给了花狻猊。
“总管大人,当时我可是说了,那个匪首是大头黑面,络腮胡须,胸口还纹着一幅黑色的老虎头。”当时,花狻猊报案的时候,的确是这么说得,不过,这都是蔡道让他去报案之前提前准备好的说辞。
大堂门外的老百姓一想,也是啊!
郑黑虎和他的那些手下明显都是一伙的,即便众口一词,咬定这个小道士,可也说明不了什么。
花狻猊也可以找他的兄弟们作证,那么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最后,这个案子也就会不了了之了。
虎倒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