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儿道:“不认识。”
普渡大师道:“女施主在方家大院之中,住了很多年,是么?”
苹儿道:“从我记事那年开始,已住有十余年了。”
普渡大师道:“你发觉那处神秘所在,有多少年了?”
苹儿道:“那是近两年的事。”
普渡大师道:“那些人你一个也下认识么?”
苹儿道:“不认识,除了方秀之外,我一个也不认识……”
轻轻叹息一声,接道:“那地方,在整个方家大院中,似乎是一个独立的天地,一个坚牢的铁门,和方家大院完全隔离起来。”
普渡大师道:“如若姑娘说的不错,那里面可能真藏有很多隐秘。”
苹儿道:“这个,我不曾瞧到过,无法说出详情,不过……”
普渡大师道:“不过什么?”
苹儿道:“方秀和很多人相互勾结,才敢在武林中发难。”
普渡大师道;“就女施主所知,都是与何许人勾结在一起?”
苹儿道:“茅山紫薇宫。”
普渡大师道:“紫薇宫中几位夫人,已和江湖断绝在来二十年,想水到,她们竟是忍耐不住,又在江湖上胡闹了。”
李寒秋道:“大师认识她们?”
普渡大师道:“十五年前,她们在江湖道上闹得很厉害,老衲和内位武林同道,曾经逼她们弃剑封门,立誓不再在江湖上胡闹。”语声一顿,接道:“还有什么人?”
苹儿道:“冀州张道山,大师认识么?”
普渡大师道:“张道山,此人大半守正不阿,怎会在垂暮之年,和方秀勾结在一起呢?”
苹儿道:“他们信使往来,确有勾结之事,不过,我没有见过张道山本人。”
普渡大师道:“唉!老衲已十几年未在湖上走动,这些变故,实是大出人意料之外。”
苹儿道:“还有一位张百祥,大师是否认识?”
普渡大师道:“可是长安张百祥么?”
苹儿点点头,道:“不错,正是长安张百祥。”
普渡大师摇摇头,道:“想不到啊,想不到。”
苹儿道:“什么事啊?”
普渡大师道:“张百祥领袖西北武林,声誉一向很好,怎的竟也会和方秀勾结在一起。”
李寒秋道:“大师认识谭药师么?”
普渡大师道:“当今神医,一代绝才,老衲有幸,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李寒秋轻轻叹息一声,道:“大师是否知晓,那谭药师和方秀,也有着勾结?”
普渡大师呆了一呆,道:“这话当真么?”
李寒秋道:“就晚辈所知,那谭药师才是真正的幕后主持人物。”
普渡大师怔了一怔,道:“谭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