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才一十有七,却号令着数万名的仆奴属下,事业遍及全国。
“柴于,你说她杀了左芙蓉的锐气,而且动手抓扯白芸香的脸皮,甚至咬她耳朵?”
“是的。”
“真可惜。”没能瞧见她使泼撒野的模样!
三个随护侍从各自惊心,因为他们竟然看见小主子扬起一抹极富兴味的笑弧,而这笑意里十分稀罕的多了一丝宠欢的意味。
“她的修行生涯应该是失败了!”所以他的逼婚对她而言是救赎!
只是那个乖顺的小女孩怎么拥有多重性情?他这婚配似乎押对宝了。
他开始期待黑夜的来临,他要尽其所能的教导他的尼姑妻子如何领受鱼水之欢,只是她会不会又以为他喜欢欺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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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成同心双结的红彩带系住新郎和新娘。
以天地为凭,近乎千个仆奴为证之下,厉天擎和班娃行上三大礼。
礼毕,送入洞房。
新娘坐上喜床,正考虑着要不要自行掀了喜帕?她想瞧瞧厉天擎生得是凤凰或是乌鸦?
但是一声“报”使她傻神了。
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远,然后是另一阵迅疾的脚步声靠近。
怎么回事?
她毫不犹豫的自掀喜帕……
赫!
关沃佬、单从善和单柴于皆杵在床前,并且一副如丧考妣的哀丧样!
“你们的小主子呢?”这是什么阵仗?闹洞房呀。
一旁的加琴也是茫然不解。
久久,单从善恭敬的抱拳作揖,“请少夫人歇息。小主子他……不能陪你度过良宵花月夜。”
谁稀罕。“他死了是不?”
“小主子没死,死的是小主子的叔父啦。”关沃佬大嗓门的回答。
班娃偏侧着螓首,“他的大喜之日遇上他叔父的往生之时?”
“拜天地之后,远在东北的信鸽刚飞进别庄,我们才知道些恶耗!”单从善一脸的哀戚,毕竟他们都是蒙受老爷子教养大恩的奴仆啊。
“所以他就赶到东北奔丧去了?”
“是的。”
“这是天谴!”她的清眸亮澄澄的。
“啥?”关沃佬开始抓搔头皮。
“虽然我尚未完成燃戒疤的出家礼仪还不算是真正的佛门中人,可是我在尼姑庵长大,我念经抄文,学习着不惹尘埃!
“可姓厉的却命令你们把我抓来,并且软禁我的自由,逼迫我做他的正室夫人,他一定是干犯天条,触怒佛祖了,所以他的叔父才会在他的婚礼之前暴病而亡。善哉,我佛慈悲。”
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面对她的控诉之罪他们出不得半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