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记起来了吗?”担心她是不是伤到脑子了,布莱德焦急的想确认。
“歹徒呢?都抓到了吗?”
听到这话,布莱德总算松一口气,还好她没事。
“放心吧,被打成那样,不死也半残废了,哪里还逃得了。”米勒一时口快。
“被打成那样?”心晨费解。
趁着她不注意,布莱德飞快给了米勒警告的一眼,要他别乱说话。
意识到自己说溜了嘴,米勒连忙亡羊补牢,“嗯,我的意思是说,你那些个局里的伙伴已经帮你报那一棍之仇了。”
“是吗?他们已经做啦?”心晨手支着下巴沉吟。
“安心养伤吧,一切都过去了。”布莱德说,不希望她继续被外务所叨扰。
“过去了?”她可不这么认为。
就在布莱德和米勒还没弄懂她话里的意思时,她突然伸手拿过布莱德西装口袋里的手机,一言不发的拨起电话。
“心晨,你这是……”布莱德才想追问,电话却在此时接通了。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是在确认心晨的身份,“是我,应心晨。”
警局里的同仁一听电话是她打来的,全七嘴八舌抢着跟她问候。
电话这头的心晨不耐烦的回了句,“死不了。”随即切入正题,“那班浑蛋现在怎么样了?”
电话里的同仁争相跟心晨保证要她放心,他们已经帮她教训过那帮混蛋了,这一两天就会将那班人移送法院审理。
“别太快送审,多留个一两天。”心晨对着电话交代。
“为什么?”局里的同仁和布莱德、米勒心里全有着相同的疑问。
她只是淡淡吐了句,“你们说呢?”做为这通电话的总结。
没有人可以在伤了她之后,安然无恙的离开,心晨是这么以为的。
看来,那班不长眼的歹徒肯定有得他们受了。
***
在医院忍受了他两天,回到饭店他依旧跟前跟后,仿佛她是个脆弱的陶瓷娃娃,一个不小心就会碎掉似的,这种非人的精神折磨心晨受够了。
“布莱德!你闹够了没有?”她按捺不住大声咆哮。
“我……”回应她的,是一张哀怨又饱受委屈的愁容。
又来了!每回自己只要嗓门稍微大些,他就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小媳妇姿态,害她几乎都要误以为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会被他这软脚虾制得死死的,肯定是她做梦也没想到的事,偏偏,它就是发生了。
她,应心晨,人人口中的大恶女,什么逞凶斗狠的场面没见过,再大的风浪也没能使她退缩。
这样混得开的她,居然会拿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布莱德没辙?这要传出去岂不笑掉人家大牙。
中国人有句老话说得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