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纳一埃马努伊洛维奇,给我的命令里明确说了要指挥一个方面军,怎么你们电报里什么都没提,就说先返回莫斯科接受任命,有点奇怪。”在重逢的兴奋过后,乌博列维奇对原基辅军区司令员亚基尔道。
“无所谓了,只要能去前线,给我一个步兵团都愿意。”亚基尔又对着边上的普里马科夫道:“你说是吧,维塔利一马尔科维奇。”
普里马科夫耸耸肩膀:“能杀德国佬。当个步兵连长也行,这几年都快把我‘逼’疯了!”
“前些天我这还有点小道消息,乌克兰方向上要新组建和整编四个方面军,司令员的人选好像都已经定下来了。白俄罗斯方向上分成三个方面军,而在‘波’罗的海沿岸也要分成两个方面军。中央大概是要我们这几个老家伙这次蹦弹几下了,吃饭压箱底的本事都没落下吧?”
老家伙们其实一点也不老,只是相对现在那些在前线将星灿烂的指挥员们:“老家伙们”坐镇一方时,那些指挥员绝大多数不过是师、团级别的指挥员。
“放心,都没闲着。”两个原本一级集团军级的上校一唱一和信心十足,原来的军级指挥员同志心里估算着自己会给派到那位手下指挥部队?其实都无所谓,千万别让自己当个什么集团军后勤部部长一类职务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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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8日,正如集团军气象站给出的预报一样,从凌晨开始。天空中云系逐渐消失。今天一早,太阳就出现在东方。
法斯托夫西方引公里处,德第步兵师观察哨一如既往的严密监视着一公里多外的红军情况:这一带并没有像立陶宛前武那样形成一战式样的堑壕工事,因为乌克兰的土地在‘春’李泥泞季节更加糟糕。
苏德双方以各大小居名点为依托,形成了点状部著,野地里并没有多少工事,只有少数几条这会根本用不上的‘交’通壕一这会能在里边养泥鳅。
望远镜里观察
到对面的俄国人正在晾晒衣服,而只方读边的情况屉‘玉’还没亮士兵们就在洗衣服了。
受够了这块黑土地的泥泞,很多人在‘潮’湿环境下都得了皮肤病饱受折磨。那些军医开出的‘药’膏涂抹上去一样难受,‘阴’干的衣服穿在身上永远是‘潮’乎乎的。想彻底治好那些该死的皮肤病,最重要的是晒太阳紫外线消毒和干爽的衣服被褥,德军也在充分利再短暂的好天气。
两边似乎很有默契,连个突前排除的狙击小组都没,更没有令补丁的迫击炮弹,免得惹‘毛’了对手到最后谁都没办法晒晒衣服和‘毛’毯,这会能有干爽的衣服似乎变得比杀死对手都还要重要。
各级军官们默许了士兵们的动作,除了必须的警戒值班人员。各支撑点都是一片繁忙景象,到中午时分,有些不怕冷的家伙都已经穿着汗衫晒起了日光浴。
暖洋洋的阳光下,不用担心对手会发动进攻,吃着难得从罗马尼亚黑海沿岸运来的水果,喝着味道一般般的人造咖啡,德军士兵们感觉今天就是天堂一样的享受。
对面小村,环形工事断断续续建在村外地势高些的地方,这样至少不会被水淹。红军士兵们把那些‘潮’乎乎的‘毛’毯、大衣都晒了出来,顿时整个村子里还剩下的建筑物万国旗飘扬。同远处德军前哨所在的小火车站一样。有人在对面视线看不到的地方晒太阳取暖。
通往卡扎京的铁路在村子边上通过,两‘门’田3型伤毫米加农炮和几‘挺’重机枪控制着那一片区域:前方的铁路线破坏严重,连着上百米都被炸毁,连碎石组成的路基都被炸得七零八落。
一公里外,德国人也严密封锁了铁路,每天半夜都还会有冷不丁的照明弹升空。
村子东方的铁路线已经得到修复,中午十二点,一辆铁路便道车拖着节平板车不紧不慢的开向这边。
距离小村一公里,用柴油机驱动的便道车停了下来,边上也是个居名点,看着战争前至少有劝以上的居民。
车上下来几个人,驻防的红军战士认出其中有个高级军官。是自己的师长潘菲洛夫。
没有敬礼,这是在前线。
下了路基,执勤的战士发现一个穿着哥萨克中校***的军官怎么有点眼熟。
“该死的,我怎么连副统帅都没认出来!”战士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看着一群人沿着路基往前走。
今天上午林俊抵达了共青团员镇,同把指挥部暂时设在那里的潘菲洛夫一道前往最前线视察:这一片将是近卫步兵第八师的主攻方向。
原来那套元帅***虽然使用了保护‘色’军衔,但还是太扎眼,万一被德军觉察到可不妙。在兰德斯科齐和潘菲洛夫等人的一再要求下,林俊换上了自己卫队长的备用外套
按照潘蒜洛夫的意思。这一带本就有哥萨克部队出现,林俊这样穿也不会引人注意。
至于潘菲洛夫自己,他那套中亚部队配发的外套官兵一致,走近了看那不起眼的军衔才会发现是个将军。
“前边就是库皮斯村,步兵四团的一个连驻守在那。”
听到潘菲洛夫的话,林俊观察了一下野地里的泥泞度:有草皮覆盖的地方还好,估计沏人队伍分成两到三列走个来回,也就是淹了鞋面;光着的耕地一脚下去至少能带起一公斤烂泥,这还是没有经过踩踏、一个人从上边通过的情况。
如此地面条件,从有草皮覆盖的地方过,一两辆越野车还行,多了就是大坑遍地,而且这样的区域根本指望不上,东一点西一片少得可怜;至于耕地,坦克估计能过,但跑不出多快。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