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搞笑的是;这姑娘不管去哪都要带两张照片;一张是当初云溪在香港那栋半山豪宅拍的“水中女神”大片;还有一张竟然是她在纽约与维多利亚超模一切的合影。公司里都传遍了她是想要抱老板大腿;结果别人可怜兮兮的搞了句;要是女神可以给她大腿抱一会;她直接和公司签十年长期合同;还是免费的那种。
得;人都说这姑娘长得挺水灵;脑子有病吧。
前几天去阿拉斯加他就带着这小妞一起;发现;她压根不是脑子有病;是全身都患了“冷云溪狂想症”!
他好歹也算公司大股东;要钱有钱;有貌有貌;结果这姑娘愿意和他“出差”;愿意和他“温泉共浴”;就是因为他是冷云溪的哥!
这操蛋事;要不是给他遇到了;他简直怀疑自己神经了。
“你倒是挺关心公司员工的啊。”云溪摸着那苹果;了然地看着他:“突然来爷爷这;该不是有什么事情搞不定来搬救兵的吧。”当初明知道晓芸是什么货色还能搞到一起去;她对这位堂兄的节操早就不抱任何希望;平时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逃都来不及;现在还送上门找抽?没有猫腻;鬼才信。
“我忍!”冷偳默默地在心底默念三遍;这才控制住脸上的皮肤没有抽搐。
不过;他来老爷子这的确不是什么阳春白雪;专门来关心老人的。以老爷子那犀利的眼光压根早就知道;所以一直晾着他;他懂。
所以;他扯出一张绝对灿烂的笑容望着云溪;那眼神极为“纯洁”;要多白莲花有多白莲花:“我说云溪啊;你以前不是在爷爷寿宴上送了一块血砚吗?有没有办法帮我再弄一块?”
云溪看着她这位身价亿万的堂兄;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这人;脸上的表情;是标准的“狗腿”;换句话说“谄媚”吧?
“你是来找爷爷借砚台的?”什么时候修身养性了?没看出来啊。
“对啊;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开口你就来了吗。当初;你可是答应我帮我也弄一块的!”压根不是没来得及开口;而是老爷子太宝贝它;他进门到现在连看都没看上一眼;哪敢提?
云溪无奈地摇摇头;当初那个送她砚台的人早已经过世;留下来的只有满地下室的真气珠宝;要说砚台这种东西;还真没有。估计;也是他当初为了保住那棵埋着老伴的古树才想尽法子弄来的。这种东西;就和绝世珍奇一样;难得一遇;哪里是那么好弄的。
“那个人去世了;你也知道;我没办法给你再弄一个;你换一个想要的吧。”
“这哪是我想换就换的?”他一急;声音就高了上去;老爷子不轻不重地手指扣了扣木椅;顿时他又矮了回去:“这是别人上门专门求的;我怎么好意思回去告诉他;诶;那个啥;血砚没有了;要不;您换一样来喜欢?”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话是听明白了;有人喜欢血砚;知道他有门路;所以专门登门拜访;他又觉得即便弄不到一个;借着自家的出去给人玩赏几天也没什么关系于是就答应了。
冷偳无奈地摊手:“爷爷您也认识;就是当初您请喝茶的那位;张先生。”
“你和他走的很近?”老爷子一听;眉头就忍不住皱起来。以张某人的出生;便是如今避居香港;弄一样血砚也不是多大的问题;为什么反倒要摆脱一个小辈来欠个人情?
还是说?
云溪的视线和老爷子在半空碰到一起;两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冷偳;到底是云溪开了口:“虽然我和他合作过两部电影;可你也知道晓芸和他关系;当初我离开香港的时候;张先生也没有什么表示;算不上关系有多好;怎么你现在和他反倒又联系起来了?”
“说起来;其实我也挺怕他这个人的。总觉得看上去像是假人一样;年纪那么大了;可脸上的皱纹都没几条;脸白得能透明;可人家是强人啊;在香港;就连港督都要卖他几分面子;他专门找上门来求一块砚台;我总不能冷着脸告诉他没有吧。”冷偳一想到当初自己身边的女人是张先生的禁脔就觉得浑身别扭;可在商言商;他总不能故意得罪人;自己给自己穿小鞋的道理。
那就是专门打着借砚的名头想和他们恢复交际;“重归于好”?
知道冷偳能借到砚台;肯定是知道自家老爷子有这么一块;这么笃定;估计也早知道这血砚是她弄来的。饶了这么大一圈;其实;最后还是想要和她联系?
云溪想不清自己这里有什么是让这位张先生这样煞费苦心的。不过;送上来的脸不能不给;她想了想;决定先找鎏金商量商量。
毕竟古玉轩现在交给她打理;她在北京各种老古玩铺子都渐渐熟悉起来;说不定真能知道什么地方有这种媳东西的。
“我过两天给你消息;要是张先生再找你;你就和他说;我会和他联系的。”
“也好。”冷偳看刚刚云溪和老爷子视线交汇;这下子也品出点味道了;觉得这事压根他就是个牵线的;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位张先生估计也不会再找他有什么事了。
心情一轻松;立马八卦的情怀就上来了:“话说;我记得你和詹温蓝在一起‘生活’也有一年了;这算不算是先同居再恋爱啊?”
话音刚落;老爷子忍了好久的那把瓜子;劈头盖脸的一下子天女散花;目标就是他那张堪称“少爷”的脸。
“爷爷;你真把我当根草啊!”有这样虐待孙子的嘛!看着对面笑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