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生气了?”
我摇摇头。
杜诗道:
“那么我就喝一杯吧,来来。”
说罢给自己倒了一杯,学着酒店中其它客人的样子,道:
“韩兄,小女子敬你一杯,哈哈。”
说罢轻轻啜了一口道:
“好酒。”
我也端起酒杯一口喝下,道:
“嗯,美酒!”
正在我二人斗趣之时,忽听楼下有人吵吵嚷嚷的往楼上走来,边走边道:
“为什么。。。上面。。。不让。。。不让我。。我去。”
“客官,上面以经满座了,你上去也没地坐不是?”
“我。。我。。。我。。。要自己亲。。。亲自。。。”
“你想看就自己看吧!”
“哼。。。哼。。”
话音落时,从楼下走上两人,一个小二,另一人身穿蓝袍,却正是武林大会时曾见过的那位结巴兄,结巴兄扫视了一圈楼上众人,径直冲我和杜诗的桌子走过来,抱抱拳道:
“我。。。我。。。有一个。。不情不请。不知。。不知!”
杜诗道:
“什么事?”
结巴兄显然对于这种被人打断的情形以经习以为常,接着道:
“让。。让我,坐。。坐这里。”
我笑道:
“为什么?”
结巴兄道:
“我。。我。。不想和俗人坐一起。”
这孩子真会说话,杜诗微微一笑道:
“那就坐下吧,小二在添付碗筷。”
结巴兄道:
“我。。我。。。我请!”
我上擂之时结巴兄以然下山去了,因此他对我倒并没什么印象。
我便问他道: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结巴兄忙道:
“小弟。。。这个。。。嗯,魏子夫!”
我做惊讶状道:
“卫子夫?”
魏子夫忙道:
“是。。这个。。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