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瓦利埃尔?”
“啊!她影响限小,对情况毫不了解,也没有智谋。富凯先生曾经向她献过殷勤。”
“为他辩护,这就等于承认自己有罪,对不对?”
“我想是的。”
“还有另外一个影响,您是怎么看的?”
“巨大的影响。”
“大概是王太后吧?”
“对富凯先生王太后陛下怀有一种对她的儿子不利的偏爱。”
“别相信这一点,”年老的妇人微笑着说。
“呀!”柯尔培尔怀疑地说,“我经常体会到!”
“以前吗?”
“夫人,最近在沃城堡依旧这样。就是她阻止国王叫人逮浦富凯先生的。”
“一个人的想法不是一成不变的,亲爱的先生。王太后不久前可能这样希望,也许她今天就不再这样希望了。”
“为什么呢?”柯尔培尔惊奇地问。
“原因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相反,非常有关系,因为,如果我能肯定并没有惹王太后生气,那么我所有的顾虑就都会消除了。”
“那么,您不会没有听说过某件秘密吧?”
“一件秘密?”
“如果您愿意您就这样称呼它。总之王太后非常厌恶所有以这种方式或那种方式参与发现这件秘密的人,富凯先生,我相信,是其中的一个。”
“那么,”柯尔培尔说,“我们可以肯定王太后会赞成了?”
“我刚离开王太后陛下,她向我保证过的。”
“好吧,夫人。”
“还有,您也许认识一个人?他是富凯先生的知心朋友,德·埃尔布莱先生,我想是一位主教。”
“瓦纳主教。”
“是这样,这个德·埃尔布莱先生他也知道这件秘密,王太后叫人加紧追浦他。”
“确实如此!”
“追浦得很凶,即使他死掉了,也要得到他的脑袋,好肯定它不会再说出去。”
“这是王太后的要求吗?”
“是一道命令。”
“他们会去寻找这位德·埃尔布莱先生的,夫人。”
“啊!我们知道得很清楚他在哪。”
柯尔培尔望着公既夫人。
“说呀,夫人。”
“他在海上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