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该骂!骑车乱骑!”
“我哪有乱骑!我只是在看木棉而已啊!我哪知道我会打喷嚏……”
啊!
这下她想堵住自己的嘴也来不及了,而且,也没手好伸起来遮住这笨嘴。
他的火气果然从头顶窜出,“你边骑车边抬头看风景!”
“看木棉啦!”人家就是喜欢那红红的花嘛……
“你这个白痴!”
蔼然的耳膜果然在无手可遮的情况下,差点裂成碎片。
她回得也很大声,“你才是白痴!还好我不是你老婆,我若嫁给你这种凶巴巴的老公一定离婚!”
“你这种白痴样绝不会有男人娶你!”气死他了!这该死的女人!
这该死的死男人!
“我就去嫁给你看!”
一旁缝合伤口的医生掏掏耳朵,拍拍蔼然没受伤的手,“可以了,你们慢慢吵,别担心我的耳朵。”
“你叫他(她)小声点!”两个吵得正热的人指著对方异口同声。
医生早不理这对冤家,速速走远。
如果说,有人会被自己爱的女人气到吐血,元尧相信他会荣登第一名。
他怎么也不相信这女人竟然真的从医院回来便开始了她的约会计画。
桌上纸条很“和善”的说明她今晚有约会所以不会回来吃饭,可替他省下一餐费用,还请他可去吃顿两人份的好料以犒赏自己,而钱她会跟著分担,请他放心的去吃!
“这该死的笨女人!”他将纸条撕碎,只差没塞进嘴里。
突地,电话刺耳的响起,他飞奔接起,劈头就开骂。
“女人!你现在就给我回来!”
电话一端的兆然停顿了一会儿才自言自语,“奇怪,我不是男人吗?这个人怎么叫我女人?”
噢……
元尧逸出痛苦的呻吟,“何兆然!你打电话回来干嘛?!”
“嘿、嘿、嘿!”
“别学女人!有屁快放!”他没耐性让这闲人霸著电话,他要去把那女人揪回来!
“你在我家耶,情况不错嘛。”
“不错个屁,你那个妹妹我真的想把她给……”元尧把话筒握死,用它替代蔼然那该死的脖子!
“还没把她怎样啊,假期都快结束,我妈他们都快回来了!”兆然实在炔这家伙担心。
啪!元尧已经将电话挂上,随即挖出南瑶的电话。
像火车头一样,电话一接通他已顾不得什么形象,毫不掩饰的劈头就问:“他们去什么地方?!”
南瑶想了几秒才不确定的问:“元尧?”那个冷静、斯文、风趣、超有女人缘的李元尧?
他咬著牙,“对!”
“请问你刚刚是不是问了我什么?”真的没听清楚耶,一接起电话就是炸弹,真正吓死人!
这下子将他一直忍住的怒气全给引爆了,“你介绍个什么猪头给蔼然!搞清楚她是我的女人,谁敢动她我会去毙了他!”
南瑶将手机拿离耳边五十公分远,还可以听见这个抓狂的男人吼声。
这……这不可能是那个她见过的李元尧!绝不可能!
她害怕的靠近手机,然后小小声问,害怕一个太大声炸弹又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