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铭还是认定他有责任?那件车祸他根本不用负任何的责任!我就搞不懂他哪来那么多的责任感,全用在你身上不就好了!”白水沁忍不住替谷雨怀打抱不平。
她知道瞿铭是在乎雨怀的,但只要上岛也优留在台湾一天,就算瞿铭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雨怀还是会在意!
“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却硬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我真是服了你们。”
“水沁……”水沁生气了。
“不管你们了,我要到南部出差去了,你自己保重。”
怒气冲天的白水沁不理会谷雨怀无能?力的模样,她站起身,气冲冲地离去。
水沁总是为了她而动怒。
谷雨怀将视线收回,苦楚的笑泛在唇边。
她环视着偌大的办公室,父亲走了,使得整个办公室缺少了一份活力的感觉。原来办公室也是会认“主人”的啊!
有了瞿铭的帮助,公司重新步入了轨道,总算完成了父亲的一项遗愿。她势必一定要更努力维持此时这番光景!
只是,父亲要求她的幸福快乐呢?
也许她只能维持现状,至于未来,她无法探求,当然也就只能静心期待。
至少她现在是有一些快乐的……办公室外传来吵闹諠哗的声音。
她皱着眉,满腹疑惑,此时办公室的门被人猛力推开,一名肥胖矮小的男子走进来。
泽田铃木!
谷雨怀狠狠地倒抽了口气,所有不快的感觉迅速袭来。她强逼自己拿出有礼的态度交际应对。
“泽田社长,您好。”
泽田铃木猖狂地走近,一副嘲讽的嘴脸。
“唷唷唷,谷小姐还真是红光满面,精神好得不得了,和那天比起来真的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谷雨怀轻撤一笑。“托福。”
泽田铃木失礼地拉着挂在啤酒肚上的裤腰,他嚣张嘲讽着。
“商场上传言,瞿老板帮一间要倒的公司起死回生,还和从前的未婚妻破镜重圆,‘谷氏’和‘瞿氏’将要合并,年底等谷小姐生完小孩,还会举行个世纪婚礼!”
泽田铃木小眼瞅着谷雨怀浑身打转,从牙缝中发出啧啧不齿的声音。
“唉!我真替瞿老板叫屈啊,堂堂一表人材、事业有成干?还去委屈自己接收一间破公司和一个……怀了别人小孩的女人。”这女人还诱使建筑地?界的龙头“瞿氏集团”来打击他的公司,这笔帐他非算不可!
这就是商场的豺狼恶霸,除了嘴坏之外,那颗心才是真正的恶毒!他们没有建设只有破坏。谷雨怀眯起眼,握紧双拳。
泽田铃木继续口沫横飞地发表着他的高论。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是我,或许我也会委屈自己,勉强一下……毕竟你长得这么漂亮,是男人哪个不动心?”
谷雨怀白着脸,她更用力掐紧拳头,平稳自己的气息。
“泽田社长,如果您只是来嘲讽晚辈的,恕晚辈失礼,请您立刻离开。”
泽田铃木大胆地靠近谷雨怀,一只肥手下流地抚着她细致的脸颊。
“真嫩啊!”泽田铃木的口水几乎要从嘴角流了出来。“难怪瞿老板会看中你。”
谷雨怀气愤地拍开他的手,她拚命搓着被他肮脏的手碰到的脸颊,愤恨的模样,恨不得一刀砍死泽田铃木。
“请你出去,泽田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