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鬼话呢?”申静红着脸,揪住丈夫的耳朵,“一天不收拾你,你就上房揭瓦呀。我爹的玩笑也是你能开地吗?”
原雷讨饶道:“老婆大人快松手,今天可是秦政和大小姐的好日子,打架吵闹可都不许,别扫了大家的兴致。”
秦政抬着自己地双臂,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甜儿,整理好了没有?我看差不多就行了。”
申甜道:“那可不行,今天是你和师娘大婚,一点也马虎不得。”
申静道:“师父,你不知道,现在从皇宫到王府地路两边都已经挤满了人,我估摸着京城有一半以上地人都围了过来看热闹,你想啊,几十万双眼睛盯着你,只要有一点毛病还不得放大了,咱们得一丝不芶,把每一个细节都打点好了才行。”
秦政呻吟了一声,“你爷爷的,我怎么觉得我想个傀儡。”
原雷嘿嘿一笑,“你还真说对了,我做新郎官地时候也有同感,什么都得按照别人说的做,跟牵线木偶似的,别人让你做啥你就得做啥。嘿嘿,秦政,忍忍就过去了,等到洞房花烛的时候,就是咱们男人挣回面子的时候了,你说是不是呀小海?唉,小海人呢?”
“小海?刚才不是还在吗?”申静道,“我去外面找找他。”
秦政道:“不用了,也许他去忙别的事了。静儿,你去看看,雪姨赐的囍字福字对联等等是否张贴好了?”
申静笑道:“师父你就放心吧,整个王府都已经布置好了,早在几天前王府就已经粉饰一新,女皇陛下的赏赐也都安置到妥当的地方了。就等着你去把新娘子接回来了。”
“砰,砰”门外有人敲门。
“谁呀?”申静打开门一看,“爹,是你呀,有什么事?”
申万水道:“你们快点,吉时马上就要到了。甜儿,不用那么仔细了,时间来不及了。”
正说着,外面噼里啪啦响起了鞭炮声,陈雪派来的礼仪官,中气十足的唱道:“吉时已到,新郎倌出门喽!”
申甜手忙脚乱的整理着剩下的部分,“姐姐,快过来帮忙。”
门外的人喊道:“喂,新郎倌干什么呢,怎么还不出来?不会是媳妇还没娶回来,就软脚虾了吧?”
“好了,好了。”申万水催促道,“就这样吧,快走,快走。”
“哎呀,帽子,帽子还没戴呢。”申甜挥舞着秦政的帽子道。
好不容易出了门,秦政脑海一片空白,脸上挂着傻乎乎的笑容,两脚好似踩在棉花堆上,软绵绵的。
“新郎倌出门了,鸣礼炮。”禁卫军点响了一排十二门礼炮。“腾腾腾……”
“请新郎倌上马。”礼仪官躬身道。
秦政踩蹬上马,礼仪官高喝一声。“新郎倌出发喽!乐起,放鞭炮!”
三十六人组成的皇家乐队在队伍地最前面,秦政骑着高头大马在中间,原雷申静申甜陪同,在他们的后面是威武雄壮的禁卫军队伍,上百人浩浩荡荡的朝皇宫走去。
大街两旁挤满了人,人们挥舞着鲜花旗帜条幅,为秦政
心的祝福,天空不断有修真者穿梭来穿梭去。今天体出动,佛宗和修真界都派出了不少人协助供奉堂维持治安。储君下了死命令,谁敢破坏永嘉公主和燕郡王的大婚,就以叛国罪论处。格杀勿论。
一路之上还算顺利,队伍基本上是踩着点抵达了皇宫,宫城之外,满朝文武百官整齐的排列在宫门两边。禁卫军统领阔步上前,左手按住佩刀,右手高高扬起,“停。郡王殿下。请下马。”
迎亲队伍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