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臻臻和茅丽齐齐应了一声,钱正昂一扭头,看到桌子上放着的试管等物,知道这是检测剩下的体液。他一皱眉:“这些东西应该第一时间清理,保持化验室的清洁有着重要的意义,你们怎么忘了?”说着,带上像胶手套,端起盘子,就准备到旁边的专用水槽清洗试管。
冯臻臻和茅丽几乎是同时尖叫一声:“不要!”
钱正昂一怔:“什么?”
冯臻臻风一样冲到钱正昂身边,几乎像夺一样抢过他手里的盘子:“钱医生,我知道错了,没有做好化验室的清洁工作,是我的责任,还是让我来清洗吧。”
钱正昂正想说什么,突然听到王路正在采集精液的办公室传来一声怒吼,他一惊,转身就向外走,嘴里匆匆道:“下次不要再犯这种小错误了。”
看着钱正昂出了化验室,冯臻臻和茅丽同时松了口气,茅丽急得直咬牙,如果钱正昂再次回来,自己和冯臻臻都会两手落个空。
怎么办?要不自己现在就袒露身份,和冯臻臻一起共享王路?不,这太危险了!
如果冯臻臻是个活人,自己倒是不介意一拳打晕她,等她清醒过来后,自己已经将所有的体液都吃干净了。可惜,冯臻臻和自己一样是智尸,根本打不晕迷她。
难道说,只有杀了她?
茅丽悄悄握住了桌子上的一枚带着长长针嘴的一次性针筒,只要捅在冯臻臻的太阳穴里,就算是智尸一样能被杀死。只是,自己的动作能这样精准吗?更重要的是,这样一来,虽然得到了王路的体液,可也惊动了崖山上下,自己这不是捡蓖麻,丢西瓜嘛?
一定要让冯臻臻离开化验室!
有什么东西,是冯臻臻非常重视,以至于不得不放弃王路的体液,离开化验室的?
茅丽突然心中一动,她的视线转向冯臻臻的护士帽,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冯臻臻端着盘子,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清洗试管里王路的体液吧,自己又哪里舍得,可不清洗吧,不说茅丽就在自己身后看着。万一钱正昂突然回来了,自己也不好交待啊。
就在左右为难时,突然,身后的茅丽惊叫一声:“冯臻臻,你的帽子上有一只蜜蜂,我帮你赶走它。”
话音刚落,一只手伸过来,扑一下,打落了冯臻臻的护士帽……
就在同一时间,钱正昂来到了王路所在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王哥,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王路在里面支吾道:“不、不用,有点小麻烦,不过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钱正昂知道王路碰上的何止是小麻烦,肯定是大麻烦,正常**哪需要这样长时间才射精的,这又不是拍小电影。但他也不好干涉,只得叹口气,转身离开了。他向自己的办公室匆匆而想,想查查治疗阳痿的资料。
王路在里面,又羞又恼,手里动作更剧烈。闭着眼睛,喃喃念着“冯臻臻!冯臻臻!”
突然,他咦了一声。
在王路的脑海中,**的冯臻臻一如他那天晚上在浴室里看到的情景,可惜的是。脑海中的冯臻臻就像照片一样,一动不动,可就在刚才,王路似乎看到冯臻臻,动了动。
不,等等。她真的在动!
在自己的脑海中,无码照片突然变成了无码动作片,全身袒露的冯臻臻动了,她伸臂抱住了自己的身体,惊恐地看着王路!
卖糕的,我一定是疯了!
不过,老子喜欢!
离王路十来米的化验室内,茅丽看到被自己打落了护士帽的冯臻臻果然放下了手里的托盘。转身去捡护士帽--接下来,茅丽就想乘机再踩护士帽几脚,只要弄坏了屏蔽脑电波的护士帽,冯臻臻为了修补,肯定不得不离开化验室。
然而,就在这时,冯臻臻突然低吟了一声,双臂不由自主环抱住了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茅丽哪肯错过这大好的机会,背着冯臻臻使劲踩了几脚护士帽,嘴里假惺惺地道:“冯臻臻,你怎么了?”说着,上前去扶她。
冯臻臻一躲:“别!别碰我!”说着,低头捡起护士帽,戴在头上,匆匆冲出了化验室。
茅丽一把抢过托盘,心里大乐,没想到这样轻易就得了手,也不知道冯臻臻为了什么,失去护士帽屏蔽后,居然这样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