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取挠了挠脸蛋,有些不好意思了。
“哎呀,让他来玩,自己睡着了,却还要他操心,怪不好意思的。”
雏嘻嘻一笑。
“干嘛不好意思,安是朋友呢。”
雏说着,一手拿起袍子,一手拉着荷取就往窗户外跑。
“好了,雏和安刚刚在水里钓了好多鱼,安现在正在烤鱼给我们准备午餐,我们快点去吧。”
“嗨!”
荷取挠挠头,就被雏拉走了。
和雏落在树下不远的湖畔,荷取就看到了身上穿着白衬衫和灰裤,裤脚还卷起来的的陈安在岸边烧烤。
看到荷取,陈安拿着条已经烤熟的鱼笑着冲她挥挥手。
“哟,荷取,醒了啊,快点过来吃午餐了。”
雏一溜烟的跑到陈安身边,献宝似得将袍子递给他。
“安,你的衣服。”
“谢了。”
陈安感谢一声,就把袍子穿上了。
虽然不冷,但陈安还是习惯披着袍子。
来到陈安身边,荷取有些不好意思。
“难得带人来家里做客,结果还得麻烦你,真是失礼了。”
陈安笑了笑,神态很是自然。
“说什么呢,我们是朋友吗。”
听到这话,雏对荷取挤眉弄眼,一副我没说错的样。
荷取忍不住一笑,也不矫情,就坐下来随手拿了条鱼开吃了。
三人边吃边聊,似乎想到了,陈安看了眼荷取身上的衣服,忽然道。
“对了。荷取你上次好像说过你制作了一种光合迷彩服,可以和周围环境融为一色的东西吧?”
“是啊,怎么?”
陈安随手扔掉手里的树枝,拿起一边给荷取准备的小黄瓜咬了一口。
“是这样的,我觉得你可以用做那种衣服的布做个大窗帘披在树外面。”
荷取顿时来了兴趣。
“你是说,把那个树洞藏起来吗?”
陈安打了个响指。
“答对了。虽然有些多此一举,但你?